他
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低声说：“
困
。”
解别汀没有怀疑，他抚下木扬
额头探测体温，确认正常后说：“睡吧，晚安。”
解别汀将东西收拾好，也进浴室冲个澡。
出来后木扬已经睡，很安静地平躺在床侧，腿不知何时已经掉下来。
解别汀放轻脚步走过去，将木扬轻轻抬起，重新架到枕头上。
“不要！”
解别汀托起木扬拉裤腰不小心碰到屁股时，木扬总算回过神来，把握住解别汀手反应激烈，他们对视半晌，木扬别开脸：“……腿不用擦。”
解别汀遵从他意见，既然背擦完，那就该擦正面。
热烫毛巾触及腹部，解别汀指尖不可避免地从他皮肤上划过，掀起道道浅浅粉。
“不要擦……”
怎
个擦身不用想也知道，木扬中不方便自己擦。
可他拒绝话还没说出口，便见解别汀出房门，不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水声。
解别汀端着盆热水，将干净毛巾浸泡其中，然后再坐到床边，微微托起木扬背，让人靠在自己怀里，边单手解着他衣扣，从身前捋到背部脱下。
相对于解别汀来说，木扬真太纤细，背部单薄，蝴蝶骨肉眼可见凸显，腰窝也极为漂亮，深得好像能装上两汪泉水。
至于那腰就更不用说，解别汀双手状似不经意地划过，拉低他裤腰……
月光撒在院中央百年老树上，树缝里透出斑驳月光格外清冷。
老人家休息都早，除最里面那户传来打麻将声音以外，其他家都熄灯。
解别汀走到他身后：“鸡正在炖，明早下面吃。”
木扬嗯声：“们怎睡？”
解别汀推着他来到房里：“你睡床上。”
头发湿漉也没去管，他站在床边看木扬好会儿，心里什都没想，就只是看着。
看着他，心口好像就舒服。
木扬感受着床边那道模糊身影，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本以为平躺这个难眠姿势，加上陌生环境能让他晚睡不着，结果倒是出乎意料。
木扬做个不太好梦。
木扬颇为绝望地闭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能在明明已经想要结束切前提下，还能对解别汀触摸起反应。
木扬推开解别汀手，整个人侧过身去想把自己缩起来。
谁知道解别汀又把他板正：“医生说要平躺。”
木扬：“……”
他两只手再用点力，就可以直接握住这整条腰。
木扬下巴轻磕在解别汀肩上，僵硬得像个木偶。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亲密如今终于实现，却是因为他右腿骨折。
明明从开始就应该拒绝，可话堵在嗓子眼没说出口，到当下衣服都脱完就更说不出口。
解别汀从背上开始擦，木扬面向解别汀怀里，两人体温隔着层薄薄丝绸布料若有若无摩挲着，掀起阵阵绵麻痒意。
他弯腰抱起木扬，轻手轻脚地将木扬放到床上：“要洗澡吗？”
木扬是想洗，毕竟他已经将近十天没碰水，上次还是木南山简单帮他擦擦。
但石膏还没拆，最好是不要挨潮。
解别汀在他腿下垫个高枕头：“可以擦擦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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