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第次这感到无力,他好像真难以参与解别汀世界,不仅仅是因为这只打着石膏腿。
那个属于金字塔顶端世界没有他席之地,于是他只能在塔底站着,仰望着,等待着解别汀垂眸。
他也没有自己事可做。
曾经他有父母依仗,生活光鲜亮丽,做什都可以,什都不做也可以,但离开木南山和姚鸢赋予光环,他真就无是处,找不到个可以让人注意闪光点。
如今他生病,解别汀停下来等他,陪他,可当他病好呢?
木扬:“……”
倒也不至于。
他看着不在乎,但眼睛却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潘达浆手机,可真等手机叮得声,他却僵硬身体,不太想知道解别汀回什。
——谢谢。
“谢谢?”潘达浆嘟囔着,“啥意思啊这,好看还是不好看,讨厌还是喜欢?”
或许只是潘达浆夸张。
“卧槽你笑哎!”潘达浆扔下扑克,给木扬个熊抱,“你大爷快天,你终于对老子笑!”
木扬瞬间压平嘴角,把潘达浆推开打字:才是你老子。
“好好好,你是老子你是老子,来来再笑个给拍个照,给解别汀发过去。”
潘达浆举起手机,看着愣住木扬:“快快!”
你斗地主,是你家老解找来陪你。”
木扬愣愣,早晨解别汀说要出去趟时候,要不是木扬说不出话,那句堵在嗓子眼“和你起”就脱口而出。
后来他到底是什都没做,只是安静地点点头,目送着解别汀远去。
他个人也可以。
不是早已习惯吗?
该往前走人还是会往前走,而他拍马都赶不上。
潘达浆以为他在为身世难过:“别想,这事又不是你错,是不是亲生都不影响他们疼你——”
他补充道:“也不影响他们在你犯错时候揍你。”
“……”
最大隔阂便出现在这里,
木扬抿着唇,他看眼外面天色,面对面给潘达浆发条信息:你不回家吗?
“别急着赶走啊,你家那谁还没回来,等他回来再走。”
夜幕已经开始降临,解别汀出去天,这会儿外面又下起大雨,将花园里刚种下花砸弯腰。
木扬怔愣地看着大门处,不知道解别汀出门有没有带伞,这会儿又在忙什?
是忙工作,还是试镜?也可能是酒会和应酬。
“……”
木扬鬼使神差地,真再扬下嘴角。
拍完他就后悔,喉咙里发出低哑急促短音,想叫潘达浆别发,但往前扑去却只扑到已经发送出图片手机。
木扬抿下唇,打字:你什时候加他?
潘达浆哀嚎:“不是吧,醋你也吃?今早刚加!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删掉!小爷铁直铁直!”
难道解别汀可以永远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吗?
他是无是处,可解别汀还有工作。
早晨低迷情绪止步于潘达浆到来,从前院吼那嗓子能穿破整栋楼,把木扬惊得抖。
“你家老解等来才走,叮嘱堆。”潘达浆无聊地洗着扑克牌,“算是发现,不论多好看人,你听他絮叨起来都会犯困。”
木扬扯下嘴角,有些想不出解别汀絮叨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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