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挪着步子朝沙发去,酒味是遮不住。
他郁闷地走到解别汀身前,刚想解释,就被解别汀贴近脖颈,轻轻嗅。
股酒味。
木扬鸡皮疙瘩从头漫延到脚,被解别汀这鼻息喷得浑身都酥麻无比。
耳边传来解别汀微喑声音:“木扬,你不乖。”
老四就在外面等着,解别汀定要木扬带上老四才给出门,他那边另有安排,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木扬坐上车,东嗅嗅西嗅嗅,老四从后视镜里看眼:“是车里有味道吗?”
“没。”木扬皱着鼻子,“身上酒味重吗?”
老四如实说:“还好,但能闻得出来。”
“那赶紧回去。”
潘达浆个字都不信:“……你找理由找个合理点行吗?”
“不信拉倒。”木扬站起身,朝众人扬扬手机,装作解别汀打电话来催样子,“家里人催,先走步,下次再约。”
片揶揄声瞬间响起,不过大都识趣,也没强留人。
“记得啊,欠们顿脱单饭!”
老兆起身送木扬出去,远离喧嚣后半开玩笑地说:“别有对象就忘们啊,这段时间直没声们还以为你出什事。”
起来:“爱老婆是好,但也不能太怕老婆,真,你信,就喝这点又没酗酒。”
虽然木扬说对象是男,但其他人也不清楚他处于上位还是下位,自然挑着好听说。
木扬叹气:“真不能喝,最近不太舒服才被禁酒。”
身边人顿时都愣下,这下倒是没人再劝酒:“早说!来来,换饮料。”
……
凑近看,解别汀显然也喝酒,估计喝得还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被燕导夫妇灌。
这样解别汀比平时看起来多几分危险气息,木扬腿都有些发软,但嘴比铁硬:“放屁,小爷最乖……”
解别汀声线冷清:“手。”
木扬磨蹭半天才抬起手,果不其然被解别汀打下,不过力道不重:
最好能赶在解别汀之前回家洗个澡。
结果木扬下车,刚飞奔到前厅门口就看见解别汀坐在沙发上。
解别汀衣领微敞,黑色绸缎贴在微微泛红皮肤上,手臂随意地搭着扶手,眼神微深。
木扬莫名心虚:“回来。”
解别汀嗯声,深色瞳眸微抬:“过来。”
木扬心里暖:“没事,就是生病,现在好。”
老兆拍拍他肩:“好也要好好休息,刚刚那杯酒不是故意啊,不知道你最近不舒服。”
木扬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两人在门口随意聊会儿便分开。
这些人中除潘达浆以外,木扬没什交心,但平时关系都不差,是那种有困难会出手帮助朋友。
前世因为结婚,木扬慢慢和他们疏远,虽然并没有多少遗憾,可再来世去看待反倒有些怅然。
换个人也就算,偏偏是潘达浆生日,不好太早离场。
木扬看眼手机,晚上十点半,已经到解别汀平日睡觉时间,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想到解别汀木扬就开始坐立不安,聊什都没心思,潘达浆无语地怼他下:“你不是吧?天天窝在起不腻?”
“你不懂。”
木扬又看眼手机,解别汀条信息个电话都没有:“他怕黑,得回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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