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跟乔媛过去二十多年相比,木扬这算什苛责。
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扯下嘴角,有些自嘲意味:“其实做这些也是为自己,起码心里能舒服那点点。”
潘达
完全不喝酒可能性不大,毕竟偶尔和朋友吃个饭,或者回父母那边,多少都会沾点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场合就尽量不喝。
说到这倒是提醒解别汀:“未来三个月不许喝酒。”
木扬:“……行。”
刚手术完,医生本就不建议碰烟酒,结果这才二十几天,木扬就破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别汀不自觉地摩挲着木扬腰,像是突然想到:“为什把手办卖掉?”
下秒就被拍巴掌:“别扭。”
木扬差点惊跳起来:“你……”
解别汀看他。
木扬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后不要喝酒。”
解别汀也不问为什:“嗯。”
“刚做完你就让坐浴缸,又凉又硬……”
木扬刚坐下那瞬间,久违痛觉才战胜痒意回归身体,只觉得自己要废,腰酸腿软屁股疼。
解别汀问:“去拿凳子?”
木扬无言:“……”
凳子就不硬吗?
子力气都没有,双手松软地垂在身侧,全靠脑袋贴住解别汀脖颈稳住身体。
“没有很疼……”他瓮声瓮气地说,“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痒也是会死人……”
解别汀:“……”
全程木扬只顾着扭,解别汀手就没移开过那亩三分地,偶尔单手箍住木扬腰。而木扬不论怎扭,中心点都被牢牢钉在原地,任人鱼肉。
浴室还没改造,浴缸还是之前大小,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
木扬:“……不想要。”
差不多半个月前他就卖给潘达浆,但潘达浆那会儿拿不出现钱,就说先不搬走,今儿个生日大早才带走,足足上百件。
向来不解风情解别汀这时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扬,那不是你错,也不用为此苛责自己。”
道理谁都懂,可正常人都过不心理这关。
如果两个家庭底蕴相仿也就算,但偏偏个在天个在地,个是最大受益者,个是最大受害者。
木扬用着自己都没察觉骄纵语气控诉:“喝酒点都不温柔。”
解别汀微微顿:“知道。”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点。”
“好。”
木扬补充道:“也少喝点。”
他贴着解别汀耳边,字字地说:“要坐你腿上。”
解别汀喉结上下滚动番,面色沉静:“好。”
两人叠坐在浴缸里,温热水流卷走感运动完疲倦,只剩温存。
但木扬就是特能造腾,背靠解别汀胸膛坐他腿上歪来歪去,怎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解别汀放下木扬,木扬没穿鞋,嫌地砖凉,就踩在解别汀脚下抱着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温水布满,木扬才被解别汀放进去,还没坐稳就又腾得下站起来挂在解别汀身上,哗啦啦水溅地,像是惊跳起鱼扰湖面宁静。
被迫弯腰解别汀:“……怎?”
木扬死死扒着他:“果然,得到就不会再珍惜……”
“……没有不珍惜。”解别汀认真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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