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洗澡,再去床上,步就位。
……浴室也行,不知道家
就跟那些连裤衩都不穿粉丝样。
好气。
解别汀冲完泡沫便关掉花洒,看似说个毫不相关话题:“明天开车回家,江诞来接们。”
本来是今晚走,但木扬有点舍不得他们住十五天地方。
这里小到房间里个桌布,大到书架地毯和沙发,都是他们这十几天里精心布置起来。
木扬抛开这些乱七八糟事情,不再去想,专心盯着正在冲澡解别汀。
反正过今天,他们大概率就不会再打交道,无非就是在每年十月七号给贺雨寄样礼物,那些礼物都已经经过警方检查,没什问题,只是些工艺复杂木制雕刻品。
看来,章桉呈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这天。
木扬目光顺着解别汀揉开泡沫手移动,从锁骨至充满劲道腰腹再朝下去,每处线条都流畅得让人想流热血沸腾。
木扬郁闷地反趴在浴缸里:“你为什不跟起泡澡?”
贺雨挂掉电话,侧身给木扬和解别汀让路。
木扬迟疑下,还是问道:“你没事吧?”
贺雨没动,许久才说:“没事。”
解别汀带着木扬回到房间,给贺雨留下独自处理情绪空间。
与她而言这事真难以决断,如果她对章桉呈没感情,那章桉呈入狱章家倒台对她来说应该算是喜事,是解脱。
他坦白有功,并交代出数条d品源,提供不少和他们章家样幕后人线索……
但是都不可能掩盖他过错。
或许是死刑,也可能看在将功补过份上判为死缓,最后看表现情况转为无期徒刑,但最低最低,二十五年跑不。
他比贺雨大八岁,今年四十三,二十五年后便将近七十……离入土也没多少时日。
这看来,死亡倒算是解脱。
木扬警惕地问:“回到家你不会还要等天黑吧?”
解别汀:“……随你。”
下午就开始也不是不行。
木扬勉强安分,满心都是明天回到家后安排。
先洗澡……嗯不行,得先吃饭,不然没力气多尴尬。
解别汀在热气腾腾中瞥他眼:“你太不乖。”
“……怎不乖?”木扬噎,“摸合法先生有什问题?都十五天,你不给吃肉喝点汤还不行吗!?”
解别汀:“……”
木扬怨念深得很。
跟十分能忍解别汀相比,他真宛若个色批。
可若有感情……那就是彻头彻尾悲剧。
木扬关上门便去刷牙洗漱,虽然有些同情贺雨,但对章桉呈真激不起什好感。
本就算不是什好人,章桉呈在生意场上是出名心狠手辣,继承章家贯作风,再沾上这事,更是没什可洗。
那些因章家而悲剧家庭和人生,需要个正义宣泄口。
贺雨或许无辜,可那些因为违禁物而毁掉人生更是桩桩触目惊心惨剧。
可若真是这样,他大概还是会选择等二十五年后,再出来看看,看看她过得怎样。
至于这个孩子,他出生对贺雨来说是负担,也是累赘。
就到此为止吧。
“保重。”
木扬在贺雨说出‘怀孕’时候就错愕地抬起头,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早已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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