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深吸口气,再让他爹说下去今晚就不是二十分钟能解决事。
他夹起颗水饺塞木南山嘴里,木南山依旧不放气,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但养小孩知道,从来不做脏事,就是爱闹,从小到大没天嘴里离开汀汀……汀汀长汀汀短,耳朵都快生茧……”
那时候他就该有预感,小混账迟早要屁颠屁颠地跑到解别汀那儿去。
幸好,没受什委屈。
解别汀望着木南山大醉样子,突然想到前世木扬病逝后那幕。
餐桌上,木扬对上用恨铁不成钢眼神看着他木南山,有些蒙:“爸,你逛个商场逛出情敌?”
不然怎总吹胡子瞪眼?
“……”姚鸢给他夹菜:“吃你饭。”
木南山开酒时候气势可凶猛,副今天不醉不归姿态。
木扬扯下他袖子:“爸你少喝点,汀汀酒量不好。”
解别汀倒是很淡定,接过他们手上东西放到沙发上。
作为过来人,姚鸢倒也没觉得什不对:“饭做好?”
解别汀:“刚好。”
木南山面色凝重:“小解,你把酒柜最上面那瓶红酒拿来,咱爷俩今天好好喝杯。”
解别汀:“好。”
出来。”
象拔蚌肉要冰镇下才爽口,再调点海鲜蘸酱就可以直接吃。
等这些都弄好,汤也沸腾,把打匀蛋液倒进去再煮几十秒即可。
木扬和解别汀起把所有菜都端上桌,爸妈还没回来,木扬开始无所事事地挑衅解别汀:“你吃吃看,它虽然长得不忍直视,但好好吃。”
现在被分尸象拔蚌也看不出原本模样。
木南山和姚鸢都是通情达理人,哪怕儿子在结婚五年内不明不白地生病到死都没人陪着,他们也没怪罪过解别汀什。
何况木南山总觉得自己也没尽到父亲责任。
但心里总归是不平,哪怕再没有感情,结婚五年也多少难过下吧?可解别汀从始至终都没什表示,虽然慎重地操办木扬后事。
木南山:“……”
要就是酒量不好。
姚鸢吃着儿子包得水饺,心情很好:“别操心,你爸什酒量你不知道?他俩能喝完三分之就不错。”
不过今天还不错,木南山和解别汀两人竟然喝半瓶。
解别汀脸上没什反应,神色也如平常样清明,木南山则直接红脸,段段地说:“你得对小混账好点……他也就是平时爱玩点,狐朋狗友多点,酒吧去得频繁点……嗝。”
姚鸢看着解别汀远去背影,终于没绷出笑出声。
“这严肃干什?”
木南山:“……”
几十年夫妻,姚鸢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现在才觉得自家白菜被拱是不是有点晚?才想着灌女婿酒?”
“以前敢刁难小解吗?”木南山甩手,没好气地说,“那会儿小混账认定他,小解态度又摸不定,万把人刁难走小混账还不得跟干架!?”
解别汀推回去:“你吃。”
“……”木扬就着解别汀推回来手张口咬下肉片,筷子扔就勾住他脖子吻上去,“甜不甜?”
门锁叮得声,门开。
姚鸢和木南山顿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木扬吓得溜烟跑进厨房:“去端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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