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解别汀手指微动,就会引起木扬阵颤栗,偏偏那边还有人,他动也不敢动,声也不敢出,只能憋憋屈屈地缩在解别汀怀里。
那边潘达浆翻个身爬起来,走到木扬这边低声问:“睡着吗?”
“……睡。”
木扬差点呼吸都停,解别汀手还没抽出去,甚至在缓慢滑动。
潘达浆:“……睡你怎说话?陪去放个水呗。”
他抬头朝通铺那边几人看去,好像都睡着。
解别汀睁开眼,在昏暗中用眼神询问他怎?
木扬脑子半在想对面房子两人怎又搞起来,半在想再过小时自己又要加十分钟利息,他个抽风用手机打字说:
——还有半小时到明天,你快把三十分钟用完!
解别汀:“……”
他用力推木扬把,木扬直接撞进解别汀怀里,杜笑拍拍手说:“就这睡,裹起来不就行?”
解别汀:“……”
这件冲锋衣确实大,加上木扬本身就单薄,被解别汀用衣服裹在怀里竟然豪不费力。
肖承墨很快回来,众人就地吃点面包补充点能量,就打算早点歇息明天天亮就走。
通铺很大,他们谁也挨不着睡,木扬和解别汀在最边角里,木扬后背就是墙,身前就是解别汀。
笑额头贴个绷带,然后收拾下消毒棉球和垃圾站起身往房间外走:“去把门窗关起来,这里还有别人,以防万。”
他常年在外奔波,警惕惯,例如像他们这种走正常雪地去拍湖泊,根本不需要带这多防护用品,但为防止意外肖承墨还是备上。
能缩在个小空间里,木扬就不怎怕,不过房间虽然能抗寒,但还是太冷。
杜笑抱手看他们:“别不好意思,直接抱着睡吧。”
“……”木扬嘟囔,“谁不好意思?”
木扬忍着心悸感:“不去。”
“绝情。”潘达浆叹气,只好自己去另个屋放水。
木扬呼吸勉强平稳,心跳声清晰可闻,解别汀指尖再次微动,落在tun尖处。
木扬在昏暗中瞪解别汀眼,然而毫无威慑力。
潘达浆十分钟后才回来,木扬等他躺下后紧张地看下时间,低声对解别汀说:“到十二点
木扬摸摸解别汀手,冰冰凉凉,他纠纠结结地牵着解别汀手碰碰自己后腰,继续打字:
——给你捂捂?
解别汀喉结微动,倒没有直接去碰木扬皮肤,而是隔着秋裤轻轻握着那团,并在木扬耳边很轻很轻地说:“这样也算,三十分钟结束。”
面对解别汀放水木扬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紧张。
这该死秋裤……好像更痒。
大家都不太能睡得着,但手机又没得玩,起来玩点什又太冷。
木扬翻来覆去眯好久也没能会周公,他看眼时间,才十点半。
“呜……”
木扬好像又听到熟悉哭声。
……精力真好。
木扬今天穿得还少,外套只有羽绒服,解别汀倒是穿件宽大冲锋衣。
他将拉链拉开,木扬警惕地倒退步:“不要,你穿!”
杜笑好气。
以前出门都只有他跟肖承墨秀给木扬看得份,看木扬满眼羡慕还要傲娇地说单身真好时候就特别爽。
如今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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