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扬:“……”
木扬飞快地从解别汀身上跳下,来到潘达浆面前抓住他手臂看,松口气:“没毒。”
“老潘别嚎。”杜笑看眼山顶,“再嚎要雪崩。”
潘达浆边嚎叫边不服:“就看不懂框是不是?这山能雪崩潘字倒着写啊啊啊!赶紧把它给弄走!!”
段念直接上前,在众愣住目光下把那条开始收紧身体蛇头拎起,再揪着它尾巴强行圈圈地扯开。
“好没事。”段念柔声安慰,“别怕潘潘,它没有毒。”
他问:“没事吧?”
木扬心有余悸:“没事——”
“有事……”潘达浆简直快要哭,声音抖得跟音符似,“那谁,木扬他老公你站稳吗?”
解别汀:“……站稳,谢谢。”
他本想握住潘达浆手臂将略有些倾斜他扶稳,就见潘达浆闻言后立刻跳起,蹦在滑溜地上猛甩手臂:“啊啊啊啊啊啊!!!!”
汀都要拉走潘达浆眼疾手快地抓住石壁上颗植物,猛得勾住解别汀手臂,两只脚交错打滑好几秒才勉强站稳——
“快拉上来!!”
可潘达浆手上除粗糙木根外,好像还抓到什冰冰凉凉东西,意识到是什以后,潘达浆僵硬得仿佛座冰雕。
杜笑快速地从肖承墨身上跳下来,他没什力气就不帮倒忙,飞快地从包里拿出把带柄刀。
肖承墨对试图帮忙拉段念喊道:“你别动!就站在原地!”
潘达浆将小眼睛睁开条缝,看蛇确实被木扬拎远扔到坡下,这才松口气:“吓死爷。”
潘达浆就是单纯怕蛇,从小就怕,小时候跟木扬互相看不惯时期木扬就经常用假蛇吓唬他。
等酒店派车来这近个小时里,他们边走潘达浆便复述自己刚刚英勇事迹:“摸到蛇那会儿都快吓尿,但想到坡下这人是谁?是可以两肋插刀好兄弟啊,就暗暗狠心被咬死都不能松手——”
木扬其实也很感动:“谢,老潘。”
潘达浆叹口气:“这客气干什,不过也称得上是你再生父母吧?你叫声爸爸给听听?让感受下这儿子没白救。”
越蹦越远。
“……”杜笑沉默会儿,“好像是蛇?”
段念吓跳,连忙去追潘达浆:“你别怕!现在蛇应该都在冬眠,攻击性会很弱——”
其余人立刻反应过来,解别汀怕木扬再次滑倒,干脆把人抱起来,木扬抱紧他肩膀赶紧给酒店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接。
潘达浆就这带着手腕蛇蹦到他们昨天走过大路上,没滑倒真是奇迹。
他头也不回地吼:“解别汀你撑会儿!”
解别汀没说话,藏在衣服下手臂已经胀得通红,青筋,bao露。
木扬努力地找斜坡上植物抓住,心里说不慌是假,手臂都感觉要脱臼。
肖承墨同样打开自己背包,找出截粗绳,杜笑快速接过将两者系在起,肖承墨用力往地上扎,确保完全稳定后再将绳子扔到坡下:“木扬你用另外只手抓住!”
他说完就绷住绳子抓住中间部分,再拉到路最外边,弯腰去够木扬手,他和解别汀汗都出来,总算把木扬有惊无险地拉上来,两人猛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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