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试图起身:“还没洗澡。”
本来猜对密码还挺愉快,但下秒木扬脸上笑意就僵原地,他怎都没想到解别汀之前说已经撕掉那份离婚协议书还好好地躺在保险箱里。
那瞬间脑子里真是片轰鸣,眼眶不受控制红,木扬第反应是打电话质问解别汀,可通讯录都打开却失去质问勇气。
刚开始确实失去理智,木扬甚至觉得,解别汀之前对他所谓喜欢是不是只是为哄他高兴,等他切身体心理状态回归常态,再找时机准备离婚。
可他看着房子里草木,每个解别汀为他准备装饰品,心里又因为自己对解别汀不相信而懊悔。
如果不是真喜欢,谁有这个耐心做这多事,陪你睡觉陪你旅游,纵容你无理取闹发小脾气……
满心躁意瞬间被抚平,解别汀松开被掐红指尖,轻轻吐口气。
木扬坐直身体,屁股贴着解别汀腰,神情非常霸气小娇妻:“你想撕就撕,你不撕来撕,来撕你就完——明不明白?”
解别汀:“……明白。”
木扬抓住解别汀两只手,斜过身体去找小黄鸭:“虽然脾气好,不跟你计较,但是该有惩罚还是得有,你给铐晚上就原谅你……”
解别汀听着木扬碎碎念,再看看他眼里微微冒头红血丝,突然明:“你哭?”
木扬转溜着眼睛补充道:“再多叫几声老公,离婚协议书就当作废,就原谅你。”
解别汀闻言径直走到行李箱前,木扬还卡在他腰上,因此也只能弯腰单手拿起那则离婚协议书。
木扬看他要撕,连忙往床上压把人扑倒:“你耍赖!还没给铐呢!”
解别汀眼神有些深,是木扬难懂复杂情绪。
“木扬,你不该把它拿出来。”
木扬不再钻牛角尖后,切逻辑都自然圆上。
想想解别汀那个糟心爹,再想想解别汀这矫枉过正二十多年人生,他无非也就是怕自己会慢慢变得和汤爵样,所以始终给木扬留着条退路。
只要他想,随时可以离开。
木扬生气又心疼,当场就要气势汹汹地拿着手铐去机场,但又想到机场过不安检,木扬干脆自己租辆车从京城开过来。
又没说不给绑不给关,既然解别汀没胆那就换他来。
“才没哭。”木扬嘟囔着,“就是有虫子碰到眼睛,揉。”
木扬回京城其实是给解别汀补份正儿八经生日礼物,但要暂时寄放在爸妈家。
而他和解别汀花园需要打理,花草得浇水,多肉冬天需要太阳,晚上又不能太冻着,刚好木南山喜欢搞花花草草,他会经常过来看看。
怕木南山瞎逛撞见手铐,木扬特地回去趟想把手铐放进保险箱。
保险柜密码试就开,是他生日。
解别汀面扶着木扬腰,面又轻碾着指尖,像是在极力克制:“不会容忍它在视线里,它只能是被撕掉下场。”
他若看不见,这则协议书就会永远是木扬退路,可木扬将它拿出来,而目却又不是离婚,解别汀必然无法忍受它存在。
深沉隐忍双眼突然被片温热覆盖,左边个吻,右边还是个吻。
木扬亲完才说:“你眼睛真好看。”
解别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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