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瞥眼木扬,不动声色道:“早上被热水烫到。”
赵成赋信:“这也太不小心,有没有涂药?”
解别汀:“涂过,不碍事。”
这部电影大部分时间线都在夏末初秋,穿着相对来说比较单薄,于是解别汀手腕上泛红那部分虽然不影响什,但对剧本来说就是瑕疵。
不过问题不大,解别汀剧里穿是长袖,稍微注意点角度就能遮掩,皮肤泛红部分也不是很多。
江诞掉头就走:“好勒!”
什小妖精,分别是大福星。
算上前世,两人结婚快六年,这还是木扬第次跟着解别汀起进剧组。
昨天木扬到得晚,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没注意到他,木扬也无意高调,戴上帽子和口罩屁颠屁颠地跟在解别汀后面当助理。
解别汀拍戏他专注地盯着看,解别汀下场他端茶倒水,殷勤得不得。
木扬迅速爬起冲进卫生间,满嘴泡沫。
等他出来,原来摊在自己行李箱上离婚协议书已经不见。
木扬转身搂住解别汀脖子亲口:“协议书呢?”
解别汀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问它做什?”
木扬凶巴巴地咬他口:“你要是又没撕藏起来就,就——”
后从原本干净布料到染上些许不样颜色。
“这家酒店应该没有洗衣服务吧?”木扬无辜发问,“让江助理弄会不会不太好?”
剧组排戏时间很紧,累天回来,自然难有洗衣空档。
般如果拍戏周围设施够,酒店里都有洗衣服务,可偏偏他们现在处于个偏僻小城里,有点像十几年里那种乱糟糟市井小巷,附近最好酒店也不过两百晚,根本没有洗衣这说。
所以多数有点咖位演员都会带着助理,助理会把他们衣服整理好送去外面干洗店——
重拍遍就过,木扬眼巴巴地看着解别汀走近自己:“是没考虑周全……”
手铐里有垫东西,主要是另边领带,虽然绑得不算紧,但还是勒到小半皮肤,不过颜色很淡,不算
导演姓赵,名成赋,是个胖乎乎地看着非常和气男人。
和木扬印象中那些消瘦又固执导演不同,赵成赋非常好说话,甚至几次在木扬落单时候跑来搭话。
要不是这人表情和眼神都很正常,木扬都怀疑他是不是想搞事。
“这条不行,重拍。”
赵成赋疑问:“别汀你手怎回事?手腕怎红?”
他‘就’半天,也没想好说什:“就咬死你!”
“……撕。”解别汀直飘着心缓缓落到实处,“在垃圾桶。”
*
江诞在自家老板门口踌躇半响,不知道该不该敲门,马上剧组就要开工,第二场戏就是解别汀,但昨晚小妖精刚到,两人小别胜新婚肯定闹得很晚,这会儿指不定刚睡没多久……
房门突然打开,穿戴整齐木扬走出来,愉快地给他放个假:“你今天出去玩吧,替你上班,工资你拿。”
但这件衬衫上痕迹未免太过明显,明眼人都能知道是怎回事。
解别汀眸色慢慢变深,他克制地将衬衫捡起泡进盆中:“回来洗。”
木扬见好就收,撩过头倒霉得不还是他自己?
“想去看你拍戏。”
解别汀:“那过来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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