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家之士就是要谦让着点。”
“可不是。”木扬声音贼飘,“为让他哄他键盘都跪过。”
“别汀也会无理取闹?”
“他生气起来可难哄!”
今晚就不泡澡,木扬先去洗,当着解别汀面裹件他宽大浴袍。
解别汀眸色微暗,没说什,只是打开花洒开始冲澡:“去房间等。”
木扬看有戏!
说不定今晚就能打破解别汀三四天来回铁律。
不过他前脚踏入房间,后脚就听到段音频。
如果木扬身体再低点,就能感受到解别汀重且快心跳声。
他望着木扬忽远忽近双眸,里面仿佛有细碎星光。
滴汗液落下,解别汀回过神,他握住木扬双臂:“可以,要循序渐进,不然明天会很酸痛。”
被解别汀这碰,木扬干脆摊在他身上:“太累……”
“再适应几天就好。”解别汀扶着他腰,怕他滚到地板上。
“好。”解别汀揽住他肩,“不用做太多。”
木扬已经上头,有些兴奋地问:“你要不要感受下臂力?”
解别汀:“……好。”
木扬麻溜地爬起来:“你躺下。”
解别汀:“……”
正言辞:“是!”
解别汀嗯声:“那也要锻炼。”
锻炼是门苦差事,木扬以前活动量本来挺大,出趟门就能消耗掉不少脂肪,可现在跟解别汀在起他完全没有想出门欲望。
用潘达浆话来说,他和解别汀还处于热恋期,所以才这如胶似漆分不开。
木扬以为解别汀锻炼是说得玩玩,结果回到房间,解别汀让他做第件事就是和他起运动。
……】
录音戛然而止。
木扬神色凝固,万万没想到赵
【这是赵成赋声音:“你平时都喊他老婆吗?”
木扬:“对呀。”
赵成赋:“那他平时喊你什,老公?”
木扬谦虚道:“偶尔偶尔。”
“你飘哦~”赵成赋嘿嘿笑,“你们谁是家之士啊?”
解别汀身上太舒服,木扬完全不想起来:“可以天天锻炼……但是能不能换种方式?”
“……”解别汀现在已经能接住木扬黄腔,“换之后再半途晕倒吗?”
木扬重重啃在他唇上:“昨晚只是个意外!”
解别汀回亲亲,扶着人坐起来:“希望下次不会。”
木扬底气不足地嘀咕:“肯定不会……”
“快!”
在木扬催促下,解别汀平躺在垫子上,木扬撑在他身体两侧处于平行状态,就着这个姿势做起俯卧撑。
每次沉下身体,都会在解别汀唇上落下个吻。
木扬臂力不是很好,没做几个就气喘吁吁,落下吻也开始不均匀,连地方都找不准——在双唇、脸侧、下巴混乱地亲。
呼吸很近,近到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绒毛。
真运动。
“不想……”木扬话锋转,眨巴着眼睛,“锻炼可以,但你得给点动力。”
几秒后,木扬躺在垫子上,双膝曲起,解别汀半蹲在他脚边,按住他脚踝不让其抬起。
每个仰卧起坐完成,都意味着个亲亲。
开始还好,木扬还没什感觉,等到四五十个时候就有点吃力,但为接吻还是坚持着起身,啵在解别汀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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