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下很难吗?生病跟说声,不高兴跟诉诉苦,哪句话让你委屈直接跟吵个架!被人欺负回来告个状……”
沈林安努力降低音量,尽力克制着自己火气:“这些事很
路邵阳想说他不知道,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
以前沈林安自然爱他,那现在呢?他真不知道。
沈林安心里很平静,平静到真想cao死路邵阳。
“和你说离婚时候,你但凡在问为什后多解释句呢?”
“们在起这七年,但凡你跟说过哪怕句‘爱你’,都不会怀疑你感情。”
他沉默会儿:“什?”
沈林安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以前喜欢你倔,喜欢你好强,觉得这是你身上独无二品质,很有魅力。”
“可现在,也最讨厌这些。”
路邵阳张张嘴,什话都没说出来。
沈林安直视着他眼睛:“有时候恨不得把你脑子扒开,恨不得cao死你,看看你天到晚到底在想什,对你来说算什。”
不论当初主动说要在起,还是答应结婚决定,路邵阳本质初衷不过都是想要沈林安得偿所愿罢。
如今沈林安想要离婚,他何必再折磨对方。
路邵阳其实直很羡慕木扬,不是羡慕解别汀有多爱他,是羡慕木扬坦率,羡慕他阳光与直白,能大大方方表达自己喜欢,能理直气壮地黏着解别汀,从不怕自己被嫌弃。
木扬坦荡荡地撒娇是他永远学不来事,再疼再痛苦他都只能自己捱着,说不出口,也没底气。
等木扬和解别汀离开宾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路邵阳便起身说给沈林安重新找个酒店。
“可你从来不说,就像那些乱七八糟糟心事样,把自己感情剥开说清楚有那难吗?”
自和路邵阳提过离婚后,沈林安第次展现这激烈情绪。
他深吸口气:“你就是不说,硬生生拖到最后刻,如果不是综艺节目里安排求婚环节,是不是这辈子都听不到‘你很爱’这句话?”
路邵阳想解释,可话在嘴边转圈却发现自己没什能解释。
或许是家庭影响,他真很难和人建立亲密关系,哪怕是睡在张床上人,也还是有种摸不透隔阂感,对别人来说很平常句表白话,对他来说可能是辈子都难以诉之于口东西。
路邵阳怔住,他还是第次听到沈林安说粗话。
“什事都自己憋着捱着,当初和公司解约是这样,家里糟心事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什都不说,什都按自己理解去做。”
路邵阳扯扯嘴角,别开视线:“林安……”
沈林安把他逼到墙边,捏住他下巴逼迫直视自己:“路邵阳,不爱你吗?”
“……”
这个宾馆又脏又破,还有满地酒瓶,以沈林安洁癖恐怕难以忍受。
可沈林安拒绝,并留下来。
甚至平静地给路邵阳放好热水,让他去浴室冲澡,等路邵阳浑浑噩噩地出来时,外面酒瓶和乱七八糟外卖袋都已经被清理干净。
沈林安看着因为没拿衣服只能裹着条浴巾走出来路邵阳,良久后问:“你知道最讨厌你什吗?”
沈林安第次对路邵阳说讨厌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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