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耐着性子哄:“不行,憋着对身体不好。”
木扬委屈,但木扬不说。
委屈也没用,该受得还是得受着,解别汀并没打算放过他,直到午夜钟声敲响,解别汀才算松口气。
这天终于过去。
木扬什称呼都叫遍,还是不能晚安,他扁扁嘴:“你变!你没有之前温柔……”
“你是不是还生气昨晚凶你?”木扬开始解他扣子,“那给老公赔罪。”
赔罪方式挺特别,解别汀实在没耐住,特别是刚经历过担心却又发现人安然无恙时,恨不得想把人嵌入骨子里。
还有这些天以来,对今天这个特殊日子紧绷与焦灼都需要个发泄口,醉酒后又乖又黏木扬便承受这切。
“对不起。”解别汀吻吻木扬通红耳垂,“不是故意不睡觉和抽烟……只是有些担心。”
距离前世木扬死亡时间愈来愈近,解别汀便越焦躁,这对他而言是种极为陌生情绪,却在这些天里展露得淋漓尽致,偏偏他善于压抑克制,这股负面情绪便只有身边最亲近木扬全盘接收。
木扬咕哝着,还黏糊糊地跟八爪鱼样抱住解别汀脖子,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老公,不是故意凶你。”
解别汀心里软,刚把人揽进怀里就碰到黏糊糊东西。
木扬捧着解别汀脸认真说:“也不是故意要把被子弄脏。”
解别汀心口跳:“怎弄脏?”
木扬在他唇上亲口:“想你。”
卧亮着暖色灯,解别汀大步上楼,然后就看到床上鼓鼓囊囊团。
木扬委委屈屈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老公……是你吗?”
瞬间,所有紧绷都泄下来,解别汀像是失而复得样走上前,低声问:“怎把自己弄成这样?”
“被套被弄脏,想换套,就钻进来……”
解别汀闻到股酒味,不臭,还有点香,木扬这会儿估计是喝醉,不然也不会这轻易叫他老公。
“那要怎办呢?”
见人没说话,解别汀把人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木扬,生气你想怎样都可以,打骂,或者想
木扬像是没听见,哼哼唧唧闹个不停,会儿要这样会儿要那样,比祖宗还难伺候。
醉酒人总是比平时坦率些,想要什也直说,他神神秘秘地抱着解别汀肩膀低语:“刚刚看篇说,他捏着不给niao……”
看描述好像很不错亚子。
解别汀脸黑:“别逼着给你断网。”
木扬控诉道:“你这是霸权主义!就要那样!”
解别汀呼吸窒,这才注意到木扬还穿着他衬衫,其余什都没有。
木扬认认真真亲着他喉结:“老公不想吗?”
“……”解别汀动不动,有如雕像。
怎不想。
可考虑到木扬刚喝醉,忘他们昨天发生过小矛盾,这会儿真要做明早起来估计要变成小炮仗。
全天下独份能爬进被套里套被子最后还把自己困里面人,约莫就是木扬。
解别汀把人扒出来,果不其然,木扬脸上薄红片,眼神也晕晕。
难怪能手滑到给小凰文点赞,这会儿他估计还不知道网上发生什。
“手机为什关机?”
“好像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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