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准备离开他
吗？不对，是背叛他。
盛牧彻底心如死灰，整个人瘫在地上，眼睛通红，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李阳荣看到他这个样子，甚至觉得他有点可怜，可始作俑者却只是冷冷
看着盛牧这幅颓败样子，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两人曾经交往
年。
陆星衍是真心狠，有仇必报。
李阳荣下这样个结论。
“
哪句话说错？”陆星衍将叉子丢到桌上，发出叮声轻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死狗般盛牧，“你以为你是天之骄子？可事实上你连份普通文件都看不懂，每次只想着走捷径，举登天，可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够不够格。”
“你还不懂白宁为什
离开你吗？”陆星衍抛出最后根压死骆驼稻草。
他发现，比起肉/体折磨，看到盛牧点点崩溃，更让他兴奋。
旁压着盛牧李阳荣感觉瘆得慌，他觉得陆星衍就是个彻头彻尾魔鬼，他眼睁睁看着盛牧从抵死不认到被撬开嘴巴，直至整个人精神恍惚，身上不自觉起层鸡皮疙瘩。
李阳荣手下力度都放轻，可盛牧完全没有反应，只木楞地颤着唇重复，“不可能，宁宁说他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很快就会回到身边。”
牧，你以为你摆出这幅样子，就会放过你？未免有些天真。”
他可不是白白让人占便宜还既往不咎人。
盛牧被看出心思，整个人不由挣扎起来，喊道：“你还想干什？已经把知道都告诉你！”
“当然是讨债啊！”陆星衍随口回道，“你从陆家拿过多少东西，都要讨回来，不过，现在你似乎无所有？”
他为难地皱起眉，“你现在还在陆家工作吧？本来想着，让你替们打辈子工，慢慢还债，可是听哥说，你太蠢，就算端茶倒水，还会打翻杯子，给你个项目，你看都看不懂，提出来建议更是无是处，这样你留在陆氏有什用？”
陆星衍看到盛牧这快哭出来窝囊样，顿觉无趣，盛牧侧对着他，陆星衍看到对方用那张相似脸摆出这幅神情时，更觉
在盛牧心里，白宁永远是他心灵最后避风港，他没想到，连白宁都会抛弃他。
陆星衍看着盛牧凄惨模样，嘴边扬起个堪称恶劣笑容，“你知道，是怎知道当年救人不是你？”
他凑近盛牧耳边，轻声道：“是白宁，趁你喝醉，套出你话，将录音交到手上，现在还存着那份录音呢！你要不要听呀？”
这句话彻底将盛牧击溃，他恍惚间似乎记起那晚，他喝醉醺醺，抱着温软白宁，而对方直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话，话题直都是当年他救陆星衍事。
现在，切都串起来。
陆星衍每说句，盛牧眼里光就暗分。
陆星衍对于盛牧意义太特殊，他对对方还保留不少好感，此时听着陆星衍毫不留情地说出这些让他无法辩驳事实，他感觉格外扎心，让他窝囊又憋屈。
似乎，他真是个废物。这比身体上折磨更让他难受。
“星衍……你别这样说，事实不是这样。”盛牧垂着头，语气有点艰涩，“只要给时间……”
他不会比盛闻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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