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末穿着鞋子测出来米七六,但他搞不懂这有什好笑,歧视他个子矮吗?
米八八不起啊!
好像确实不起。
“还会长高。”谢衍挣扎着说道。
电梯门开,瞿铮
听听这怀疑口吻,再瞧瞧这轻蔑表情。
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衍瞬间收腹挺胸伸长脖子再微微踮脚,海拔立马拉高好几公分,自信又豪迈地吼道:“有米七八好不好!”
“噗。”瞿铮远时没憋住,笑出声。
“…………”
大门需要刷卡或密码才能进,瞿铮远单手扶着门框,微微侧身让他进去。
“慢死。”嘴上还不忘嫌弃。
谢衍狠狠地剜他眼。
进电梯后,虎子在包里瞎叫唤,瞿铮远按下楼层号,退到谢衍身侧,他余光往边上扫,瞅见谢衍头顶发旋。
“欸小朋友。”
是不像。
谢衍想想说:“看起来像是会偷偷躲起来哭人。”
脚油门踩下去,强大推背感像是要将人死死地摁在座椅上,谢衍赶紧护着怀里猫,防止它啪叽下摔地上去。
高架下去,视野内又是片热闹繁华景象。
八点多,道路两侧商铺都还亮着灯,烧烤店桌椅板凳已经支出来,烤架上白烟袅袅,随风轻扬,空气中肉香弥漫。
毫不畏惧。
瞿铮远余光感受到来自副驾目光,借着看猫机会,瞥眼谢衍,对方果然立马别开视线。
心虚表现过于明显。
瞿铮远嘴角勾勾:“你老瞅干嘛?脸上有花?”
“看看都不行啊?你又不是阿富汗妇女。”谢衍说。
谢衍小脸黑,歪头侧目。
看得出来,瞿铮远很卖力地在憋笑,露出门牙咬着下唇,但还是阻挡不住泛滥笑意,先是嘴角没绷住,紧接着是眼睛,再接着抬手遮住口鼻,笑到肩膀直抖。
“……”
是,他确说谎。
他没有米七八。
又是个新冒出来称呼,要不是电梯里就两人,谢衍都不敢相信他是在喊自己。
“又干嘛?”
瞿铮远忽地吹出口气,谢衍头顶发丝随之卷翘起来,像竖起来呆毛。
“你有米七五吗?”瞿铮远问。
靠。
虎子闻见香味,昂着脖子向外看,谢衍手护着它身躯,手抓抓它小脑壳。
不知道过多少个红绿灯,车子打转向灯,小区门口竖立着块巨型景观石,中央竖刻着龙飞凤舞三个字“时光里”。
这地方不及嘉禾云筑,算不上豪宅,但也算是中高端小区,楼层都不高,眼扫出去,最高也就八层左右,靠前两排只有四层,楼与楼间相互错开,间距很宽,不会影响采光。
小区车位充足,地面也可以随便停,谢衍从车上下来时,双腿因为长时间充血而微微发麻,怀里兜着虎子猫包。
瞿铮远下车,锁车,步履轻快地进栋楼,谢衍着急忙慌地锤锤自己膝盖,冲他背影嚷嚷:“你等等啊,猫不要吗!”
“那你看出点什名堂没有?”瞿铮远问。
“看到你有颗泪痣。”
“羡慕啊?”
谢衍脸呕吐状:“有泪痣人都是爱哭鬼。”
“谁他妈跟你说?”瞿铮远不屑地嗤笑,“你觉得像是那种会哭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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