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估计是爸去买商铺时候认识吧,她在房产公司工作。”
“噢,”江呈指着照片上谢衍,“这就是她弟弟吧,不过怎觉得这两姐弟长得点都不像呢。”
“又不是亲。”瞿铮远说。
“那是表啊?”江呈问。
瞿铮远摇摇头:“只知道他俩都没亲人,在碰见爸之前,直租在个很破老楼里。”
瞿铮远放慢速度等他,慢跑改成快走。
“你有你那未来后妈照片吗,给瞅瞅。”
“干嘛?”
“给瞅瞅,”江呈笑笑说,“看看这当代妲己长什样,能把你爹迷得神魂颠倒。”
“般吧,也就那样。”
楼下很安静,只有虎子在客厅地砖上打滚,见他下楼,表示友好叫唤声。
瞿铮远卧室房门依旧露条缝,谢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扒着门框,轻轻推开点。
床上没人。
谢衍低头,虎子正蹭着他脚腕求挠头。
“你主子呢?”
谢衍生物钟被养得很准,早上六点左右自然醒,今天也不例外。
在陌生房间里苏醒过来,昨天发生切都像电影画面似在他脑海中飞速略过。
顿尴尴尬尬晚餐、阳台上猫、怎都开不出来热水器、两条长腿八块腹肌、场噩梦。
谢衍睁开眼,习惯性地瞪会天花板回神,却意外发现头顶中央空调开着。
整个屋子都凉飕飕。?
没有亲人,简简单单四个字背后定有段不为人知故事。
或许是轰轰烈烈荡气回肠,又或许是充满心酸和无奈,江呈天生就有颗爱好八卦和推理脑子,结合些动态与照片,已经在脑海中构思出好几个惊心动魄且充满爱恨纠葛狗血故事。
最波澜壮阔个就属私生子报复。
众所周知,他们上代人大多都是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名义上有妻子但心尖上有白月光。
假设,瞿平生在结婚前就有个老相好,在婚后依旧保持联络,偶尔还会约个小会啥。在瞿铮远出生后,瞿平生和妻
这评价含有大量偏见成分,其实瞿铮远心里也明白,谢蔓那长相,不说倾国倾城也算上万里挑,年轻有活力,身段虽清瘦但该长肉地方长肉,笑起来温温润润,像是往人嘴里塞大白兔奶糖,又甜又软,是个男人都拿她没辙。
除他。
“嚯,确实不错啊,”江呈看完照片,色心大起,“她今年多大?”
“比大三岁。”
“这小?她跟你爸是怎认识啊?”
虎子仰着毛绒绒脖颈:“喵~”
瞿铮远这阵养成晨跑习惯,天还没亮,他就叫上江呈起沿着环山公路慢跑,季风温润,路边广玉兰开得正盛,空气中满是清新花香。
“这说,昨晚上那小子就住你那去啊,你两没打起来?”
提起这事儿瞿铮远就有些烦躁:“爸现在是完全向着他们姐弟俩,好吃好喝供着呢,要是欺负他,爸扭脸就来揍。”
“这惨。”江呈体力不及瞿铮远,没跑几分钟就呼哧呼哧地喘粗气,脚下步伐明显慢。
昨晚他没开啊。
他连遥控器长什样都没有印象,更不可能打开。
瞿铮远上来过?
什时候?
谢衍火速洗漱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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