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现在就介于变态和正常人之间,只要动下那条内裤,就往变态那边偏离。
有句话怎说来着,有些事旦开始,就在也没办法回头。
旦做回变态,就再也没法变回正常人。
不行不行不行。
他最终还是克服不心理那关,决定撤退。
没人应声。
“谢衍?”
依旧没人回应。
瞿铮远跪在地上,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床上那位睡得正香,靠近,能听见他很微弱又均匀呼吸声。
他借着手机屏幕那点亮光照下垃圾桶,空空如也,他只好轻手轻脚地往卫生间方向摸去。
瞿铮远及时掐断自己思路。
这要不被人当成变态报警抓起来就有鬼,搞不好直接上法制频道,虽然他梦想是上电视,但以这样方式出镜到底还是太出风头。
老爸和爷爷奶奶会齐心协力把他削成薯片。
月色从窗帘缝里漏进来,他凝神思考,灵光乍现。
那些强*案都是怎取DNA?
“明天早就把样本给你送过去。”
江呈听他取样过程破口大骂:“当初给你接生那个医生是不是把你脑子落在娘胎里,你两个发色又差不多长,你咋知道你捡到不是你自己掉?”
靠!
好有道理啊!
瞿铮远掌拍在大腿上,差点就酿成大祸!
。”谢衍坚持。
瞿铮远:“拔你再看。”
“不要。”谢衍捂住脑袋。
……
小孩子根本不听话,没法打又没法骂,瞿铮远头都要炸,决定曲线救国,满屋找头发。
“你干嘛呢?”
背后突如其来声音把瞿铮远吓得当场弹起,惊叫声,手机和内裤起掉回篮子里。
“啪嗒”,
浴室门有块是磨砂材质,漏光,他不敢直接开灯,仅用手机灯光照明。
垃圾袋刚换新,里面只有支用光洗面奶。
万幸,收纳篮脏衣服还没有清洗,最上面就是条藏青色内裤。
瞿铮远食指尖勾起点裤腰,瞅着它良久却迟迟无法下手。
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纸巾、内裤和衣物啊!
聪明人根本不需要做那些猥琐事情。
墙上时针指向十点,时间尚早,他又看会电影,然后发信息给谢衍,等半天对方没回,肯定是睡着。
瞿铮远蹑手蹑脚地上楼,二楼房门没上锁,他轻轻推开。
“小鬼头,睡吗?”
挂电话,整个人又像泄气皮球,瘫在床上干瞪眼。
他回想起江呈之前说过话。
你两都住起,但凡能开动下小脑筋,什样本不能取到?
难不成真要取精/液?这他妈要怎弄?
“小鬼头,睡不着吗?要不然帮你……”
很快,谢衍关注到试图钻进床底下那位,无语道:“你撅着屁股干嘛呢?”
瞿铮远猛地退出来,脑袋撞在床梁上,疼得眼冒金星:“钱掉。”
“看你是脑子掉。”谢衍说,“你就不能用扫把钱弄出来吗?”
卧室刚打理过,保姆清理得过于干净,根头发丝儿都没留,而且很显然,谢衍没有脱发困扰,瞿铮远只好下楼继续寻找。
大概是上天眷顾,经过他不懈努力,还真就发现两根带毛囊,于是骄傲地拨通江呈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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