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又土又非又敦实,那种多层次感觉都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瞿铮远漫不经心道:“瞎取呗,它又听不懂,你端着饭盘喊它二狗子它都应你,要是吃饱喝足,你喊它爸爸它都不搭理你。”
“……”确实。
瞿铮远洗洗手
谢衍戳下电梯钮。
不说还好,说又开始疼!
虎子听见开门动静,四肢伸直,在窝里慵懒地打个哈欠,然后扭着屁股走向猫砂盆,准备干点扫兴事情。
瞿铮远眼就盯上它,命令道:“你去给它铲个屎。”
凭什啊?
手机绑定许多账号,他怕被盗,回城后第件事情就是把手机号给注销。
他是个路痴,出门在外没手机导航就等于半个瞎子。
从北区到南区要倒三趟公交,刚倒完第趟才发现市区公交也停运。
天要亡他。
“天越来越暗,店门都关,找不到人问路,只好求助警察叔叔。”谢衍揉揉酸胀小腿,预感明天会爬不起来,脸惆怅,“今天走二十多公里,脚都磨出泡。”
有本事。”
谢衍满怀歉意与感激,却又词穷,“哎哟”声,表示抱歉,顺便扯扯他衣摆申请和好:“你不要生气。”
“生气?生什气?哪里敢生你气!这个家你最大爷!”
谢衍:“……”
阵喧闹过后,保时捷留下股尾气,七里街又恢复宁静。
就快要挤出齿缝四个字又被谢衍生生咽回去,“噢”声,蹲下,盯着虎子拉屎埋屎。
饶是虎子这样不要脸猫,也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谢衍边铲屎边问:“虎子名字是你给他取吗?”
“它自己取。”
“……”谢衍又问,“为什要叫虎子?”
瞿铮远鼻孔里出气,想想自己今晚经历切,觉得颇为解气,赏给他个字:“该。”
委屈巴巴撞上冷面军阀,谢衍抱着胳膊看向窗外,不理他。
到家时将近凌晨四点,天虽然还暗着,可与深夜时分那种幽静不同,因为小区里已经有勤劳鸟儿爬起来,几盏灯火映入眼帘。
谢衍走在瞿铮远前边,路灯将他们影子拉得忽长忽短,他无意间发现自己身影被瞿铮远完全覆盖,竟有种无比踏实感觉。
疯疯,谢衍加快步伐溜进单元门,瞿铮远像个教导主任样在后边嚷嚷:“你脚又不疼是吧?”
“安全带。”
“噢。”谢衍赶紧扣上,开始解释晚上所经历切,希望能灭瞿铮远心头那把大火。
其实事情非常简单,就是钟未时打工地方请假要扣双倍工资,抽不开身,想拜托他陪乡下奶奶去医院做体检,原因是前天晚上钟奶奶在家晕倒,老人家怕花钱直拖着不肯去医院,就只好拜托他架过去。
奶奶家不在市区,得坐小时多城乡干线,谢衍好不容易才把人送到医院做检查,傍晚把人安全送到家后便琢磨着回家路线,但发现城乡干线和市区公交不样,傍晚五点半以后就停运。
叫出租车太费钱,黑车就更不安全,眼看着天色点点暗下去,他只好坐开往市北区大巴,想着到北区再看能不能坐公交回南区,谁成想从大巴车下来没多久就发现搁在口袋里手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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