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愣两秒,反应过来:“你意思是没有男人味呗,还没发育完全呢,还是未成年。”
瞿铮远扶着桌沿,乐不可支,想到自己之前还拿谢衍样本和瞿平生样本测过DNA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上代人过去谢衍无法参与,从生下来那刻,就觉得爸爸就是爸爸,妈妈就是妈妈,仅凭着谢晴谈起唐善闻时神情,来判断他们之间情感。
比香水前调还要浓烈。
谢衍出生前,唐善闻已经被派去金三角地区当卧底,他离开时并不知道谢晴怀孕,只说去外地出差,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回来。
窗外雨声淅沥,他指尖不安分地摩挲着:“其实家里事情跟你在电视里演那段有点像。”
瞿铮远哑然。
谢衍老家在距离这边三百多公里外个地级市,经济发展迅猛。
他父亲唐善闻是名缉毒警,有次在外执行任务时受伤被送进医院,替他处理伤口正是谢晴,也就是谢衍妈妈。
唐善闻那时候刚跟人打过架,上衣都被人扯破,裤子就跟泥里滚过似,脏得要命,满脸是血,眼睛也是肿,但还是掩盖不他那种骨子里迸射出来男人味。
谢衍垂下眼眸,才发现用是瞿铮远水杯,或许是情急之下没得选吧,因为自己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没拿过来。
“为什忽然问这个?”
“只是有点好奇,因为之前有个人跟说过晕血症都是后天因素造成,就想着你是不是受过什心理创伤。”
瞿铮远说话时仍保持着刚才姿势,只手扶着桌沿,右掌贴着谢衍后颈轻轻捏着,这就导致两人靠得很近,能看清对方瞳孔倒影距离。
谢衍脖子不自觉地向后抻段,后背紧紧贴着椅背,他不太适应瞿铮远这轻声细语地盯着他说话,还这温柔地帮他捏脖子。
谢晴也不傻,从打不通他手机那刻就猜到他是去做什,她从未怀疑过唐善闻人品。
家里人让她把孩子打,她还是坚持生下来,那段时间跟父母关系闹得很僵,好在那时候谢蔓已经九岁,写完作业就帮着带弟弟。
在谢衍记忆里,妈妈从不会
谢晴实习期给人扎针上药从容不迫,但那天给他脸上擦药水时,指尖都有点发抖。
唐善闻说句:“没事儿,不怕疼,你别这紧张,搞得都紧张。”
她就脸红。
“他们俩是见钟情。”谢衍说。
瞿铮远说:“那你肯定像你妈多点。”
搞得他都有点紧张,紧张思绪就容易乱飘,比方说这姿势要搁在电视剧,那自己可就是女主角,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屋内气氛融洽暧昧,下秒导演就该安排吻戏。
“当然,如果你要是不想提话不用勉强。”
瞿铮远松开右掌,直起身,谢衍适时地收回思绪,抬眸道:“不勉强。”
其实晕血毛病早在他上小学时就发生过两次,后来他尽量避免去看那些血腥场面,极少发作,所以迄今为止见过他晕倒同学都以为他是低血糖,就连老师也是。
在短短几个月里,就被瞿铮远撞见两次,还倒在人怀里两次,好像命中注定样,要把这段封尘已久记忆重新挖掘出来,不过因为他当时太小,那件事很多记忆点都被模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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