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跟几个熟络亲戚交代完,继续斗地主,直到欢乐豆输光才想起来谢衍可能掉厕所。
他低头给谢衍发微信:你坐飞机上厕所吗?怎还不回来?
谢衍没有回他消息。
瞿铮远记得他路痴,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丢手机又迷路,只好向服务生
谢衍含糊不清地问:“为什?”
“因为你跟虎子差不多……”
谢衍刚想说有那可爱吗,瞿铮远就又接着说:“撅个腚就知道你要拉什屎。”
谢衍被嘴里肉丝呛得半死,在桌下踹他脚。
其实瞿铮远心里真正想说是,你和虎子差不多,给口吃就心满意足。
瞿铮远玩得正上头,头也没抬,敷衍道:“会不就见着,就俩老头老太太有什可看,还不如看虎子表演舔屁/眼。”
“……”
这高级场合,虎子没有跟过来,谢衍手机上又没有安装游戏,实在有些无聊。
所幸他们这桌靠墙,能看见窗外飘着雪花,南方很少下雪,今年也不知道怎回事,连续下两天。
地面上积雪反射着路灯光亮,看着就觉得浑身发冷,路上车辆都开得很慢,穿制服服务生正在楼下指挥。
那三十万已经翻几千倍,老爷子更是对他和瞿铮远宠爱有加,这帮人也就在嘴上呈呈威风,把这段忘年恋当做茶余饭后谈资。
谢蔓偏过头,右手悄无声息地环住去瞿平生腰,嘴角笑意点点蔓延开来。
谢衍从她眼神中读到钦慕与依恋,不知道为什,他下意识地看向边上瞿铮远,后者余光接收到点信号,也扭头看他。
两人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又齐刷刷地从对方身上移开。
各路宾客纷至沓来,富丽堂皇大厅内充斥着嘈杂交谈声,聊八卦美容、谈经济养生,还有客套寒暄。
人要是辈子都能这简单地活着也挺好。
谢衍吃干抹净,出门上厕所。
瞿铮远又换个游戏,欢乐斗地主。
刚开局,瞿平生电话就来。
说高架上出追尾事故,爷爷车被堵在高架上,时半会可能下不来,让他跟厅里宾客们说起声别太担心,还有就是陆昀家车半路上忽然抛锚,他和谢蔓去接人。
谢衍为晚上这顿,中午都省着没吃多少,这会盯着桌上那盘烧鹅,肚子咕咕惨叫,惨到连旁边人都听见。
瞿铮远把盘京酱肉丝转过去:“吃这个吧,反正肉多看不出来。”
谢衍嘿嘿笑:“你真懂。”
他手捧着张薄薄春卷皮,将肉丝和蔬菜起卷进去,嘴巴塞得鼓鼓囊囊,双眼弯成好看弧度,脸上写满幸福。
瞿铮远还挺喜欢看他吃东西,会增加食欲,他身体微微前倾,挨过去问:“你知道为什会懂你吗?”
墙上悬挂着贺寿词与祝福,舞台上是个五层高蛋糕,晚宴主持人衣着光鲜和工作人员沟通着细节,大厅回荡着贺寿音乐。
瞿铮远坐在角落安静地玩手机。
“你怎不下楼去接你爷爷奶奶啊?”谢衍问。
瞿铮远开着飞车:“他俩腿脚利索着呢,又不需要抬,走你留着多尴尬。”
“那倒也是。”谢衍是觉得挺尴尬,“你爷爷奶奶长什样啊,有照片吗?能给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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