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谢衍为准备校庆节目在他面前扭腰摆臀时羞涩;
或许是在那个鹅毛纷飞雪夜,谢衍将雪球掷向他胸口刹那绽开笑容;
又或许是阳光铺洒病床前,那张安静而帅气侧脸……
无数个恰到好处氛围,无数次超越界限关心,促成这刻心动。
他只知道自己再也做不到对谢衍事情漠不
虎子就挤在两个枕头中央缝隙里,瞿铮远掌拍在它屁股上将它弄醒,犀利眼刀扫射过去。
虎子瞅他眼,蔫吧唧地从谢衍脑袋与床头空隙里挤出去,蹦到地毯上,舔舔屁/股,在舔舔尾巴毛,故作轻松坦然但其实十分委屈地蜷缩成个肉蒲团。
两只眼珠滴溜溜地望向瞿铮远。
它有些不解,为啥谢衍上床不用挨揍,而它不行,以及他为什要死盯着张睡着脸傻笑。
那样子就像楼下追求它大黄样憨。
虽说面料遮光,但也并不能完全贴合皮肤,戴上之后还是能感觉到荧幕上微光。
没有真正失去光明人,恐怕永远也无法真情实感地体会到那种钻心恐惧。
瞿铮远随便挑部新上线喜剧电影,他看东西很杂,大多时候看并不是剧情和演员对白,而是细细揣摩演员动作与神情。
有些经验老到演员并不会局限于类角色当中,能演欢脱喜剧、家庭伦理剧,同时还能演动作大片,演什像什,就好像与角色相融合,这点令他钦佩羡慕。
不过他心态还算乐观,想着只要肯下功夫钻研,自己十年后肯定也会修炼到这样水准。
下去,让整个氛围变得更加暧昧,瞿铮远略微羞涩地别开脸,把手里橘子推向对方嘴唇。
不料下秒谢衍就嗷嗷直叫:“那是鼻子!”
瞿铮远:“……”
影片播放结束,谢衍不仅没吐,还有些意犹未尽,当然,期间些高能镜头他都是闭眼看。
“你说人要是没眼睛,其他感官神经真会变得更加敏锐?”
谢衍双掌交叠塞在枕头底下,身体微微蜷缩,半截锁骨从领口钻出来,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瞿铮远侧过身与他正对着,单手支着脑袋,被谢衍乖顺睡相给萌坏,多巴胺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心脏有力地砰跳着。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出于什原因,对谢衍产生些不该有想法。
或许是在每个日落黄昏,推门进屋看见厨房里那抹晃动身影,内心涌过阵暖意;
或许是谢衍哭着说“像这样人,无牵无挂最适合当卧底”时,对他造成心理冲击;
“还想吃橘子吗?”
旁边人没有回音。
“问你呢,要……”瞿铮远转过头刹那收音。
虎子已经开始打鼾,谢衍侧身正对着他,也睡着,鼻息均匀,睡相尤为安稳。
瞿铮远立刻将音量调至最小。
瞿铮远笑笑:“你要不要试试看?”
谢衍揉着虎子后背:“不要,可不想变成瞎子。”
“没让你真瞎。”瞿铮远从抽屉里摸出个蒸汽眼罩丢给他,“戴上感受感受。”
纯黑色棉质眼罩,摸起来软软,谢衍刚挂到耳朵上就听见旁边人说:“戴反弟弟。”
“啊?”他傻愣愣地取下,又眼含笑意地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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