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把环抱住他后腰,偏过脑袋蹭着他小腹位置:“真软啊,难怪是国宝。”说着还揪住他尾椎处那个小球用力揉捏。
瞿铮远是天生低音嗓,带着几分懒散醉意,声音闷闷像在撒娇样,谢衍哪里
谢衍预感再这下去还有更诡异事情要发生,急得耳朵都红,试图抽走自己胳膊:“你,你喝多吧!赶紧撒手!”
瞿铮远嘴角笑容肆意,湿热唇舌印在他手背上,而后轻飘飘地松手,躺平,再看向吊灯时,他神情淡然,像是什都没发生样。
这就导致谢衍分不清他这是真喝多无理取闹还是借着酒劲做点平常不敢做事情。
刚被舔过皮肤在灯光下闪着淋漓水光,圈牙印清晰可见,谢衍感觉今晚切都有点玄幻。
“喂。”他轻轻碰碰瞿铮远小腿,对方蒙着被子卷成个寿司。
不过连着喊几次以后,这惊悚就变成羞耻,他吱哇乱叫地抬手拍在瞿铮远嘴上,用力捂住:“你不准再说话!”
大少爷长期健身,保养得当,皮肤像小孩儿样细滑,他狠狠地揉捏两下才松手,不料瞿铮远把抓住他手腕。
“干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瞿铮远突然撸起他睡衣袖子,口咬在他手腕上,牙齿并没有太用力,但由于手腕被死死握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
谢衍第次碰见这种状况,完全被吓懵。
倒腾出小动物造型。
之前就给他做过套粉粉嫩嫩带兔耳朵,他嫌太粉,死活不要穿,新这套是国宝造型,衣服后摆处有个圆滚滚小球,帽子上也有两团毛绒绒小耳朵。
帽子有系绳,可以收紧,谢衍刚才下楼怕冻着,收到最紧打个结,只露出对眼睛和鼻子透气,到现在都没解开。
瞿铮远盯着看好会,实在没忍住,上手揪住那两只耳朵捏捏:“家养只国宝啊。”
谢衍“哎”声,掸开他胳膊:“不准揪耳朵。”
“……”谢衍抬脚踹在他屁股上。
瞿铮远跟条死狗样,埋在被子里动不动。
谢衍无奈叹气,又不忍心这扔下他不管,就去浴室打盆热水,拧干毛巾:“出来洗把脸。”
“寿司卷”滚两圈,从被窝里竖起来,头发散乱像个鸟窝,脊背自然微弓,宽厚肩膀也随之塌陷下去。
“你在跟装醉是吗?”谢衍居高临下地看他。
令他意想不到还在后头,瞿铮远居然探出点舌尖,很有技巧地舔舔,湿润柔软部位轻轻扫过皮肤,就如同过电般,浑身酥麻,战栗感觉疯狂蔓延。
瞿铮远边舔还不忘抬眸看他,眼梢微吊,眼睑浮着层淡淡醉红。
谢衍脊椎僵直,没敢直视他目光,只敢盯着他眼角那颗小泪痣。
喝醉酒人力气很大,平日里藏匿在皮囊之下情绪都会显现出来。
眼神中凝结着贪婪欲望和渴求,又有追求刺激越界试探,胆大包天,色气满满,好像没有什是他不敢干。
瞿铮远扁着嘴,委屈巴巴松手,过会,又凑上前讨好道:“宝宝,你想吃竹子吗?”
“……”
宝宝。
谢衍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是这喊他,可从瞿铮远嘴里念出来有那几分惊悚。
实在太不适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