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难得解回风情:“你不是就喜欢这样。”
牛奶香甜,瞿铮远在谢衍期待目光下,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最后口也顺利地滑进肠胃。
瞿铮远到水池边漱漱口,安分地躺进被窝里,卧室窗帘并不是遮光,薄薄层,清冷月色很轻易地透进屋里。
瞿铮远不太能适应和谢衍分被窝睡感觉,条长长胳膊穿过中间缝隙,搭在谢衍
眼瞅着谢衍要走,虎子张牙舞爪地扒拉着玻璃门叫唤起来。
谢衍闭闭眼,阵头疼。
敢情这老小就是来克他。
大概是第次来到陌生地方,虎子很没安全感,放阳台根本不管用,谢衍只好将它抱回房间,闻着瞿铮远身上熟悉味道,它才渐渐放松警惕,趴在地毯上打滚。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换成吹风机声音,谢衍飞扑进被窝,将刚充好热水袋压在脑门上给自己升温,还用喷雾往发根和脖颈里喷点水。
特别是进门时摸那下,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不过在他印象里,瞿铮远脑子是转不快,妨碍不他接下来计划。
浴室传出阵水流声,谢衍拉开抽屉,取出小包碾碎药粉,倒入热牛奶中轻轻搅拌。
等药粉充分融化后,他抿口,确保吃不出什苦味才放回床头柜上。
他之前试过这款安眠药药效,只需要半颗就能安稳地睡上四五个小时,牛奶里是颗量,够瞿铮远睡到太阳晒屁股。
疑好会,还是拿起来。
密码谢衍只说过次,但他印象十分深刻,当时以为是和别人相识以后某个纪念日,后来才知道那是谢蔓忌日。
谢衍朋友圈还没来得及删,最后条动态只有行文字。
设置是仅姜飞可见。
锅子里牛奶开始翻腾冒泡,瞿铮远关火,按照谢衍喜好,往里倒小勺细砂糖。
这次,瞿铮远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他发热体温,关切地替他压好被子,扭脸,瞅见桌上满杯牛奶,问:“怎没喝多少,糖没放够?”
谢衍半张脸藏在被窝里,只露出两眼珠子:“上网查下,发烧不能喝牛奶,你帮喝吧。”
“怎不爱喝甜。”瞿铮远说。
“倒多浪费。”谢衍又直起身,“要不然喂你喝吧。”
瞿铮远似笑非笑地坐下,单手扶着床沿缓缓靠过去,有些暧昧地问:“你今天怎这主动?”
虎子瞪着圆溜溜眼睛看他,歪歪脑袋,有些不解。
猫咪不能喝奶,谢衍又没有准备多余酸奶和安眠药物喂给它,有些发愁。
万半夜听见什动静瞎叫唤怎整?
睡不着在瞿铮远身上蹦迪又怎整?
“委屈你宝贝。”谢衍轻声说着,吻吻虎子小脑袋,将它抱到阳台上去。
屋里,谢衍为他准备好新枕头和被褥。
“今晚咱两睡两个被窝吧,吃药,出完汗肯定黏糊糊。”
“好。”瞿铮远没有丝毫犹豫,乖顺地点点头,“那先去洗个澡。”
谢衍怔怔地望着那道修长背影出神。
虽说平日里瞿铮远也挺顺从,但骚话连篇,分两个被窝睡这种事情肯定会挣扎下,甚至强行给他黏块儿,这爽快应下,反而显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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