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好,所有东西都在它该在地方。”曲笙声音硬邦邦地回。
“那你有什不满意?”
曲笙鼻腔里“哼”出声,撇头看向窗外,“没什不满意,满意要死。”
荆丛辙说:“那就好。”
曲笙迅速回过头,目光精准盯准男人侧颜。
荆丛辙说:“小时前。”
“那还挺早……”他边说边往卧室方向走,听到荆丛辙说,“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们现在就出发。”
曲笙面对自己干净整洁卧室,时间没觉出哪里不对,甚至探出头去说句:“你要是提前回来,直接给发个消息就知道,微信是用来聊天。”
“好。”荆丛辙十分配合地应声。
三十秒后,曲笙如风般冲出卧室,站立在荆丛辙面前。
“把你睫毛分点,手指分节。”
“好啊。”曲笙很是大方,“那你把嗓子分。”
舒梓媛作为乐队主唱,嗓音好音域广,高音低音都能完美诠释。
乐队到现在也出几首原创曲,其中首曲笙也有参与演唱,给舒梓媛充当垫音。不过那首歌他们很少唱,是节奏缓慢,不适合气氛热烈酒吧和livehouse,二是曲笙声音不稳定,唱不高音。
让曲笙用吉他玩出点花活儿不在话下,让他当着众人面大声唱歌却是种挑战。
荆丛辙脑子有病!
曲笙简直不能理解对方脑回路,男人这是赤裸裸挑衅,是对他性取向不尊重!
曲笙越发坚定搬出去决心,于第二天早把行李打包好归置在卧室门口,打开门就能看到。
他昂首阔步走出卧室,荆丛辙不在,周末都在加班,给他留张字条,说下午接他道回荆家。
这是什社会?
那就好??
哪里好?!!
那可是他花费整整周才收拾好行李!
曲笙气得像只离水
“行李呢??!”
黑色轿车上,气氛沉寂而无声。
车子行驶上高速公路,荆丛辙开口:“以为们昨晚已经协商好。”
曲笙抱臂,背绷得直直,点不挨椅背。
“是阿姨没有把东西收拾好吗?”
地下室冷像冰窖,四个人跟神经病样又蹦又跳半天都没热起来,但还是把新歌磨合遍又遍,练到下午三点多。
曲笙回去时荆丛辙已经在家,保姆刚打扫完准备走人,看到他还打声招呼。
荆丛辙不爱在家里留人,家政保姆虽然每天都来,但从不留宿。曲笙本来还认为这份差事很辛苦,某天无意间得知保姆工资,觉得可以考虑辞职后去应聘家政。
不过以他懒惰程度,定会被倒扣钱,很迅速就打消念头。
“你什时候回来?”曲笙随口问句。
有什事不能在微信上说?
曲笙把那张字迹苍劲飘逸纸张从冰箱上扯下来,想想,压到台面便签册底下。
他吃过早饭就出门,周末是乐队人最齐时候,小开最近频频加班,胖子被家里人绊住脚,能聚齐次属实不容易。
舒梓媛倒是悠闲,昨天还在朋友圈晒新做美甲。
曲笙弹吉他,必须把指甲剪得很短,双手修长度全靠自身指长撑着。舒梓媛不止次跟他比较,比较过后又气馁,说天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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