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景下曲笙完全无法理解对方所说出话,没办法取得有用信息。
那人还在用力摇晃,曲笙手腕痛得要死,拼尽全力往后踹出脚,听到声闷哼。
曲笙到底是个成年男性,用力挣脱下那人很难完全掌控他,吃痛后松手反倒被曲笙反剪住手臂,用力怼在墙上。
“草你妈啊,麻痹还想老子记得你,你算老几啊?!”曲笙用力掰扯男人手腕,听到凄厉地声叫喊,“也不打听打听你爹什时候出来混,还他妈想偷袭?!”
胖子按着脑袋晕乎乎
拿出手机看会儿,手腕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
他回过头,看到张全然陌生脸,
乱遭头发,带有胡茬脸庞,紧张地舔干裂嘴唇,并俯下身压低声音。
“你自己个人回去?”
那股混着浊气呼吸喷洒在曲笙脸上。
这场下台后他跟胖子坐在块喝点酒,小开也在,后来提前回去,他租房子离这里远,临走前让他们也早点回去。
胖子爽朗笑道:“放心好,就喝这杯。”
他天生乐天派,和曲笙样心里没数,喝喝到快十二点,还是曲笙先说:“是不是有点晚,该回去。”
“噢噢对,忘你有门禁。”
胖子话出口,精准戳中曲笙痛处,屁股都抬起来又坐回去。
回家,舒梓媛在群里嘲笑他:【你好像耙耳朵小丈夫。】
曲笙骂人话都到嘴边,想想回复:【要荆丛辙当老婆,可消受不起。】
舒梓媛把“哈”字打满屏幕,然后回:【做什美梦呢,你铁定是被压那个。】
无论如何都说不过舒梓媛,曲笙炸毛:【滚滚滚!】
舒梓媛不在,乐队少主心骨,排练都变得散漫。
曲笙立刻皱起脸,错后步想要挣开,手腕却被那人死死抓在手里,他气急:“你他妈谁啊?”
那人愣下,“你不记得?”
曲笙面重复那句话面挣脱,发现这人力气远比他要大得多,连忙转头喊胖子名字。
离卫生间有段距离,没能得到应答。
那人很急切地趋近他,“你不记得?你还给签名,还冲着笑,果然是万人骑婊子,对着谁都能张开腿是不是?已经把忘?!”
“也不急于时,把这杯喝完吧。”
胖子酒力不行,起身说要去躺厕所。
两个人马上就要走,曲笙在门外面等他,没会儿听到呕吐声,不放心探头问句:“你没事吧?”
胖子说没事,让他先回去拿衣服。
曲笙拿完衣服发现胖子还没出来,只好在外面走廊等。
明明荆丛辙口答应辞职事,曲笙反倒犹豫。辞去这份工作,却不能搬出去住,只是当个自由无业游民,无法在根本上解决问题。
曲笙想好久要怎跟荆丛辙说通这件事,最终结果都是被对方说服。
他谈判能力在荆丛辙面前几近等于没有,只能干瞪眼,迷迷糊糊被牵着走。
十二月初在家小型酒吧有场演出,舒梓媛露面,匆忙唱两首歌,又被夺命连环call,迫不得已先回去。老板倒是好说话,把他们调整到前面,演出结束时十点都不到。
曲笙不喜欢被管束,荆丛辙越不要他做什,他就越想挑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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