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脸色变又变,最后咬牙切齿:“你这是性骚扰!”
荆丛辙对这个词出现有点意外,“只是想让你睡舒服
短短几个月,两个人从客套生疏关系发展成如今这副模样,究竟是哪里出错?
曲笙回到房间换身衣服,臭着张脸出现在餐桌前,荆丛辙视线先从他脚往上打量。
“你看什?”
“下次出来别那着急,拖鞋记得穿。”
曲笙微微恼:“穿!”
曲笙愤恨地锤两下被子,丢脸死!
在荆丛辙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动物,是任人宰割实验品。
他把身体蜷缩在床铺上,思绪片乱麻,耳垂还是很红,热度迟迟褪不掉,但他什都不想做,不想安抚自己,不想真如荆丛辙所说那样。
那就太龌龊。
曲笙把眼尾热度蹭到被子上,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
曲笙脸下红到底。
哪里是私生活混乱摇滚青年,分明是纯情小孩儿,经不起点撩拨。
用尽全力把荆丛辙推开,捂着半边耳朵狼狈逃回卧室,心跳砰砰作响。
这是不对。
荆丛辙喜欢女人,他有女朋友……
。
他心跳加快、手心出汗,颈间扬起道脆弱弧度。
“那如果真喜欢你呢,你要怎办,你让雯雯姐怎想?”
“她什都不会想,也不会介意你性取向。”
两句话交接很紧密,荆丛辙手指抚上来,落在他耳边,同时俯下身欺近。
荆丛辙把温度刚好咖啡推到曲笙面前,曲笙冷硬道:“不喝。”
荆丛辙问:“那牛奶?”
曲笙怒目而视,荆丛辙却派坦然。
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他只能滑到桌子上凑近些,压低声音:“你开房间门,还换衣服!”
荆丛辙抬眼,看着曲笙半个身子都压在桌面,印象里只有他这样调皮,上蹿下跳,不守规矩,“叫你,你睡得很死。”
第二天早,他醒来,被子好好包裹着他,连带睡衣都服帖穿在身上。
曲笙脑袋片空白,拖鞋都没穿,风风火火冲出去。
“荆丛辙!”
进入餐厅先看到是保姆那张慈祥脸,他怒火被浇灭半。
“阿姨……”曲笙局促地缩缩脚趾,转头看到旁悠哉看报男人,恶狠狠瞪眼。
门外传来敲门声,身体热度还没有降下去,曲笙在等自己冷静,没有理会那下下地叩击。
外门静两秒钟,曲笙不安地坐起来,脸上热度未减,开口声音沙哑:“你今天要是把门打开,明天就搬出去,行李不要。”
荆丛辙声音从门板外传进来:“没有去拿钥匙。”
哈。
那又怎样,还想他夸他吗?
曲笙今天戴对小小圆钉,头发染得黑色已经褪下去很多,变成种茶棕,柔顺落在耳边,蹭红耳廓。
荆丛辙手指捏在他耳垂上,轻轻地拉扯揉捏,隔着耳钉,力道不重不轻,曲笙眼底闪过诧异与惊恐,手上却使不出力。
他不能动弹,同样无法呼吸,嘴巴微微张开是潜水鱼样子,鳞片精美,隐约透出光泽感,是唇瓣和放置在口腔里舌头。
“至于你。”荆丛辙垂下眼,睫毛阴影落在雕刻五官。
他低声说:“你只是对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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