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侧头看他,想想悠悠开口:“看到。”
曲笙:“当然,就在大马路上站着!”
“说看到。”荆丛辙趋身向前,曲笙鼻尖也被冻得微微红,“你穿那件透明衣服。”
曲笙眨眨眼,车内空调温度好高,他又被烫熟
……他失约。
风刮,曲笙更冷地缩进大衣领子,听到声喇叭声,往道路内测缩缩。
又是声。
他不满地扭头找源头,辆黑色轿车。
荆丛辙开车从不讲究,怎样低调怎样来,害曲笙认他车认好久。
曲笙常常摆出张臭脸,要就是工作时过分虚假微笑。
舞台上他最真诚,笑容也最耀眼。
那些光那些霓虹那些尖叫声笼罩在他头顶,世界震耳发聩,千百人都在欢呼跳跃,人群里唯独荆丛辙安静、认真,目光始终定格在曲笙身上。
他眼眸里酝酿着情绪,像沉寂水草、长满青苔石头、雨后还滴水屋檐,像这热闹与他无关。
像片静默海水。
曲笙木着张脸转过身,“以为它是遮得最全。”毕竟还有件外套。
紧接着,曲笙字句铿锵有力:“谁告诉它穿上为什是透、明、!”
舒梓媛杵着下巴上下打量,“但是很好看啊,去年那身丑衣服你都穿过,这有什?”
曲笙抿唇,是这样没错,而且为舞台效果他应该情愿,但……
“该不会是荆丛辙在台下你放不开吧?”舒梓媛总能精准捕捉他想法,挠挠头发,“你太在意他哦Cookie。”
大大笑容。
许缘开手顿,转而伸向曲笙,“这件换给你?”
曲笙:“?”
曲笙:“不不不不。”
早知道不拒绝。
他不敢确定,迟疑着往前挪两步。
那车灯光暗下去,终于看清车内坐着人。
“啊!”曲笙又出怪声。
车子往前开,停在曲笙跟前。
“你来怎不和说声,冷死!”曲笙边抱怨边开车门,又眼巴巴问,“你刚到吗?”
月亮投射下光,洒在每个角落,照耀每个人身上,也包括他。
他注视。
曲笙早已换下那身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黑夜里。
荆丛辙没有给他打过通电话。
可能又在忙工作吧。
曲笙眼睫轻颤下。
过会儿休息室响起他声音:“有什办法……就是在意。”
结果上台后他完全把荆丛辙抛到脑后。
现场气氛实在太好,打从曲笙出来,观众尖叫声就没有停止过,最后玩嗨甚至把外套脱掉。
曲笙这身确实亮眼,外衣银丝镂空设计,在灯光照耀下却闪出紫金色光芒,半透明质感,流苏轻飘飘又软糯糯,若隐若现里面肌肤,从肋骨往下,消瘦有力腰肢、臀部摆动,跳跃时肩头微露,汗水不仅密布额发,还盈在颈窝。
曲笙拿着身闪亮到晃眼衣服,伫立在换衣间进退两难。
他只能寄希望于今天荆丛辙工作很忙,会完美错过他们演出,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应对……
曲笙在等荆丛辙电话,临上场都没有收到男人任何消息。
他把手机放回储物柜,未转头先听到舒梓媛声哨音。
“不错哦小曲奇,今晚恐怕要辣翻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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