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曲笙情绪转变飞快,刹那间又赌气上,“那凭什不放心?”
“因为你管
荆丛辙干嘛叫他跟自己块去,曲笙就是不清楚才问,荆丛辙去华都是去谈工作,要他做自己临时助理,却是出于私心。
这叫曲笙怎不多想,整个下午都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现在饭也不好好吃,就等着荆丛辙给他个说法。
荆丛辙说:“要时刻看着你。”
曲笙把脑袋埋得更低,被荆丛辙只手按住额头抬起来。
荆丛辙接着补全下句,“不然不放心。”
若是以前荆丛辙会告诉他吃饭时候不要多话,现在无所谓,两个人交流常常是饭桌上或者清晨吧台。那是他们为数不多沟通时间。
“为什不去?什都不用做就可以照样领工资,你最近也没有演出。”
曲笙心动,但表面还是要问个明白,“这不合理,干嘛突然安排出外务……”
他双眼望过去,筷子拿不稳似落在碗边缘。
荆丛辙瞧他眼,见曲笙分明话里有话,“你觉得是为什?”
曲笙瞟眼,再瞟眼,出声:“去华都做什?”
荆丛辙落坐在他对面,“跟着。”
曲笙等会儿。
“没?”他不可思议道。
荆丛辙拿起筷子,抬眼看他,“你还想要做什?工作结束后可以带你去玩。”
解释自己用意,更别提耐心地说些废话。
电话那头是谁不言而喻。
电话挂断,卫雯瑾撑着下巴,冒出句:“承认吧,你对他很有感觉,女人第六感可是很准。”
保姆大概早就接到消息,知道荆丛辙会回来吃饭,早早准备桌丰盛晚餐。
曲笙没等荆丛辙就直接吃。
曲笙寻思下才明白,觉得好笑:“有什好不放心?”荆丛辙又不是第次出差。
荆丛辙干脆把筷子放下,“先是生日当天叫男公关,然后是叫去同性酒吧接人,不在灵市,不知道你还会怎折腾。”
曲笙笑容慢慢放下去,像是才意会,重复那句:“你不放心。”
荆丛辙直视他眼睛,“对。”
“是成年人,而且都解释过,没嫖……”
他把问题抛回来。
曲笙不好意思似低下脑袋,猛扒两口饭,嘴巴里含糊不清:“不清楚啊,这要问你。”
荆丛辙把马克杯递过去,里面装着温水,曲笙接过去灌几口,听荆丛辙说:“慢点喝。”
都怪你!
他心里想,耳朵却升温。
曲笙:“搞什,春游吗?”
“现在是冬天。”
“……”
曲笙无言。
荆丛辙开始吃饭,曲笙又说:“要是不去呢?”
之前也有这种时候,曲笙白白等个半小时,最后接到荆丛辙打电话又说不回去。
曲笙唯独等过那次,之后便都自顾自地吃。
别管荆丛辙回不回来,他自己总不能饿肚子。
饭刚吃没两口,玄关处传来开门声,曲笙停下筷子,抬头看眼表,时间还早,居然准时准点回来,真稀奇。
屋子里开着空调,荆丛辙脱下身上厚重衣服,只余件浅灰色薄衬衣,衣服贴身,将胸肌轮廓衬得显眼,又去卫生间洗手,袖子挽三折,出来时也没放下,露出有力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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