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丛辙幼时全权由母亲教导,荆琒反而是母子二人调和剂,直到荆丛辙十岁,母亲得重病,于两年后病逝。此后直是荆琒管教儿子,和荆母严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荆丛辙确实从种种方面都很像夫妻俩,但荆母去世已久,起初没人敢提及后来大部分也将其渐渐忘却。
提到荆丛辙,最先想到便是父亲荆琒,目前荆氏科技掌舵人。
荆丛辙性格其实很大部分继承于荆母,偏执那部分尤其。
昨晚酒吧事件虽然已经摆平,但跟曲
曲笙把字条和以往几张起压在便签册底下,坐下来吃饭。
阿姨在打扫各个屋子,饶是曲笙这般厚脸皮,看到阿姨开窗通风都忍不住脸上冒热气。
昨晚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两个人折腾近三小时,曲笙全身都快散架,心里想着锻炼事情还是早早提上日程比较好。
“杂物间”门再次被打开,他倚靠在自己房间门边,等阿姨打扫完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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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有很久没有熬夜到天亮,以这种形式更是生平第次。
越到后面荆丛辙越发精神,全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力气,曲笙求饶非但没管用还有点火上浇油意思,好话不知说多少句,叫到最后都麻木,边哽咽边含含糊糊地喊“哥”,伸长手臂要抱又不肯被喂得更多。夜宵吃顿接着顿,是个人都要吃不消,荆丛辙作为喂饭那位,点自觉都没有。
到后半程曲笙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又被戳醒,整个人在炸毛边缘反复跳跃,论武力他打不过荆丛辙,论智力也不是荆丛辙对手,唯能比得过对方是柔韧度……还被荆丛辙加以利用,摆些不知道哪里看来姿势。
曲笙欲哭无泪,有点搞不清荆丛辙真实模样到底是什,或者两者皆有,只不过是分为温柔版和心情不佳版,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版本……
好不容易结束,外面天色已经微微亮起,荆丛辙将两个人都收拾干净,和曲笙说今天不必去上班。
早上开例会,财政经理汇报结束,会议室内沉默近十秒钟。
荆丛辙难得走神,被张都洋提醒句才缓缓开口:“好,知道。”
财政这才脸忐忑地坐下,在张都洋眼神安抚下渐渐放宽心。
荆丛辙向来对手底下人严格,几乎不怎见到笑脸,这点大家都默认是随父亲荆琒。荆氏科技名讳太过响亮,许多事迹是业界典范,旁人很难不把父子俩联系起来做比较,其中也包括荆丛辙优秀经商才能。
当年荆氏科技能够有如今发展,少不其中关键人物——荆丛辙生母。毕竟当初荆丛辙爷爷白手起家,荆氏还只是个小作坊,后来到荆琒手里,是荆琒携手妻子起创造出辉煌成绩。
曲笙哼哼:“滥用职权。”
荆丛辙面不改色:“是。”
曲笙困得厉害,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觉醒来荆丛辙已经不在,不知道对方哪里来那多精力,好像永远不会累似,晚上勇猛完白天还要驰骋职场……
这说似乎不太好,曲笙才不管这些。
这次早餐是家政阿姨做,曲笙起来太晚,荆丛辙照例留张字条给他,大概是怕他忘记今天不用去公司事,又提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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