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接过两个人外套,脸担忧地说:“老爷
“你已经吃够多,会儿吃不下饭。”
曲笙说“吃得下去”,手腕当即被抓住。
荆丛辙只手握在方向盘,侧过头看他。
曲笙:“不吃,你赶紧看前面路啊啊啊。”
荆丛辙转回去,连带手也松开。
荆丛辙重复那个词:“勉为其难。”
“对啊,勉为其难。”曲笙说着,两只脚却不老实地横过去夹住荆丛辙条腿。
荆丛辙手指轻顿,点错屏幕上行文字。
曲笙又笑,紧贴在桌缘才勉强够到荆丛辙,声音懒洋洋拖长音:“你快点结束,饿——”
荆丛辙将文件翻过页,发现自己还没读,又翻回来。
“至于笑成这样?”
“就是很好笑啊。”曲笙还捧着手机,荆丛辙便道,“给看看。”
曲笙眨眨眼,虽然疑惑但还是把手机递过去。
荆丛辙把视频完完整整看完,礼貌回应:“不好笑。”
曲笙笑容戛然而止。
荆丛辙抬眼,神色恢复往昔,不冷不淡,指着自己对面转椅说:“坐。”
“不吧,坐沙发挺好。”曲笙有点怵,荆丛辙没有强求,看曲笙眼后继续低头处理自己手头上文件。
荆丛辙大概是在为工作上事动气。曲笙自认帮不到什忙,他在大学里所学知识纯纯是为当名发光发热螺丝钉,心知肚明自己不会是扳动扳手那个人,那就好好做被千锤百炼螺丝钉或者干脆……去当不咋赚钱还疯狂烧钱吉他手,和乐队起。
曲笙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荆丛辙抬头便看曲笙正对着屏幕脸傻笑。
“曲笙。”他出声。
曲笙蚊子样嘟嘟囔囔、嘀嘀咕咕番,荆丛辙又转过头,“笙笙是不是对不满意?”
“没有,很满意,你说点都没错,是太贪嘴!”曲笙立刻回应,简直是怕荆丛辙。
荆丛辙微微勾起唇角,笑容英俊而迷人。
曲笙看眼又看眼,再多看眼。
车子没有在门迎面前停下来,而是直接拐入地下车库,门外还有负责迎接人,车停稳以后,荆丛辙忽然起身吻在曲笙唇角,留下曲笙人惊愣。
办公室里片寂静,只有荆丛辙轻声句“好”回荡在空气中。
##
曲笙在吃饼干。
曲笙在吃荆丛辙放在车上专门用来投喂他饼干。
夜色像是随着车速点点降落,曲笙又要伸手去拿块,被荆丛辙制止。
荆丛辙继续批阅文件,手指时不时在电脑上滑动下。
曲笙打量荆丛辙片刻,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就这离不开吗?”
荆丛辙再次抬眼,曲笙两只手都落在桌子上,撑着自己脸,“工作还要人陪,羞羞脸。”
办公室里片寂静,每每在这种情况下张都洋都会自觉滚蛋。
但曲笙不会,他点危机感都没有,甚至趴下来脸无聊地说:“那勉为其难地陪陪你好。”
“嗯?”曲笙笑容还留在脸上,傻乎乎看过去。
“坐这儿。”荆丛辙指自己对面位置。
两秒视线对弈,曲笙败下阵来,慢吞吞移过去。
荆丛辙状似不经意地问:“在笑什?”
曲笙说:“胖子在群里发个舒梓媛在台上唱错词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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