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荆丛辙嘴边落下吻,喝过水嘴巴润润,细细碎碎地往下移,在喉结下方咬上个口水印。
“你们想去找他?他到底是岑家人,岑家不会亏待他,况且已经过去这久,岑鱼不可能任人
“可你刚刚还说……”
“现在是和岑嘉锐碰面机会更多。”荆丛辙垂下眼,要曲笙盯着自己看,“你只要讨好就够。”
“讨好”这个词用得不够好,不像荆丛辙作风,果然他说完便抿住唇,大概为掩盖自己失言,轻缓叫道:“笙笙。”
曲笙“唔”声,不怎在意,“那你知道他被关在哪里吗?”
荆丛辙久久无言。
荆丛辙神色如常,曲笙却有点站不住,“草……真啊?”
又说脏话,他直接拍在自己嘴巴上,力道没控制好,发出声脆响。
荆丛辙看着他,曲笙同样也在看他,颇为不自在,“怎……这叫自觉,不打你也要打,还不如自己来。”
荆丛辙对此没有什表示,曲笙以为这件事就过去,继续问:“你确定吗?怎会,他家里不是还有他大姐和二哥,都这样还不行?”
“不行什?”
他,还是下下转着圈地揉他。
曲笙被揉得身体跟着晃,终于伸出手制止,抬头对上荆丛辙那张英俊脸,觉得烦恼也能暂时压压,于是扬头主动吻过去,舌尖描摹男人唇缝,试探着吻深,像荆丛辙每次吻自己那样。
荆丛辙任由他主导,眼底神色不明,上手揉捏曲笙耳垂。
最近他们常常做,从荆丛辙房间到曲笙房间,还在落地窗巨大健身房。曲笙好像习惯荆丛辙在这种事上粗野,第次温柔是假,是演给他,要他沉沦又惦记。荆丛辙连这种事都要算计,曲笙没辙,有时候恨恨抓住荆丛辙头发,好奇他想这多事情头发都不掉吗,还这茂密,根根分明,粗糙地扎着他掌心。
“你那儿有什和岑鱼有关消息吗?什都行,们直联系不上他。”
曲笙状似自言自语,“或许宥哥知道?”
荆丛辙直接说出个地址,竟是出中心区远在环外处住宅。
“不能肯定,但那处是岑家旧址,隐秘性好很合适藏人。”荆丛辙口气说完,低下头像是等待什,曲笙反应过来他可能真在向自己讨要好处。
好吧。
曲笙心想,好吧,自己也不吃亏,全当占便宜。
曲笙面露纠结,“……就是传宗接代什,他家里人这古板?”
“与这个无关,是他太张扬,为个男人把不少人得罪。”荆丛辙冷静做出评判。
曲笙对这番话显然很敏感,站立不安,荆丛辙以为他不信自己,“还想知道什,并问,知道也不多,洛宥更喜欢打听这些八卦。”
听到洛宥名字,曲笙眼睛往别处转转。
荆丛辙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问就够,他知道不比多。”
唇分后曲笙喘息着问道。
荆丛辙没有回答,反而把他圈紧抵在茶台边缘,手掌拦在他腰间,避免他磕在边缘处。
等会儿,意料之中没有应答,曲笙语气随意:“不知道就算。”
“他被关起来。”荆丛辙说。
曲笙睁大眼睛,“你在跟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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