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第二个抽屉,知道。”
曲笙僵硬着脖子点点头,有点应付不来现在岑鱼,也说不清有哪里不样,但就是和以前非常不同。
他脑内警报滴滴作响。
岑鱼笑脸始终没落下,甚至哼起曲子,没有句在调上。
今天休假,荆丛辙飞去A市进行商务洽谈,曲笙
那天从荆家老宅回来,荆丛辙主动提起那道门,讲述自己过去,在曲笙胡乱瞟向别处眼神中就读到。
是曲笙随时准备着撤离,说惊弓之鸟也好有备无患也罢,他并没有任其摆布。
他不希望有更深刻纠葛,解越多对双方越没好处。
他甚至不要荆丛辙给他承诺,在起之前可以为搬出去满口胡邹“存你照片用来手冲”、“对你有反应”,在起之后却打死也不说喜欢不说爱。
他们之间不谈未来,只有现在。
荆丛辙给他什,他就接受什,害怕,有点,但也不多,更多是对荆丛辙敏锐察觉到自己想法恐惧。
他不探究那个带锁房间到底意味着什,也不追究男人和卫雯瑾合作是否还在继续。
荆丛辙给他解释,他就听着,如果荆丛辙不打算和他说,他也不会开口问。
说到底荆丛辙和他不样,不是天生同性恋,以前交往对象又都是女人。
曲笙从很早以前开始就不再追逐。
眼睫懒洋洋垂下,“好,听你。”
“那们不走,就在这里做。”
海浪不停翻涌吞没今晚月色,月光照不透漆黑海面,只投映下弯弯曲曲道影子。
晚风吹得人发抖,曲笙艰难挤出“关窗”二字,又被海水迅猛吞没,到最后只能无力地喊荆丛辙名字,祈求对方会把自己打捞上岸。但荆丛辙拖住他,从脚腕处点点吞噬,将曲笙整个包裹住,漆黑夜色下海水同样是浓郁深沉颜色。
“真点都不在意吗?”荆丛辙出声询问,曲笙却只能发出零星呜咽,他炙热地拥有他却又抓不住他,眼睁睁看月光从指缝溜走,“希望你更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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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后,岑鱼出现在地下活动室,曲笙着实吓跳,拎着吉他犹豫着要不要迈进来。
岑鱼发现他,扬起灿烂笑脸,哈士奇似朝曲笙打招呼,说:“开哥身体不舒服,来帮他拿点东西。”
怎个身体不舒服法?
曲笙虽然好奇,但识趣地挠挠下颌,“好,小开东西在……”
在荆丛辙还未开始在意他时候,他便停下脚步。
他不追赶荆丛辙背影,他有自己路要走。
现在也是如此。
他渴望那束光短暂地照在自己身上,却从未提出过要求,要他永远为自己照亮。
曲笙那莽撞、不计后果,他从来没想过“将来”。
“在意什……”曲笙糊涂,“被人发现吗?尽可能小声,是你太用力!”
荆丛辙用唇舌堵住那张口,要他不停出“怪声”,这样他就永远有理由惩罚。
他得不到想要回答,曲笙回应永远在另外条线上,说不清是跳脱还是故意。
荆丛辙宁可自己没猜到,再笨拙点,用沾满海水双手环住曲笙腰间,扣紧揉进身体里,被洇湿布料颜色更深,滩失控思绪蔓延。
曲笙从不窥探荆丛辙隐私,也从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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