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年假最后天,过今天他就要直面荆丛辙。
早晨
舒梓媛实在笑不出声,摆摆手,歇会儿才道:“你真觉得荆丛辙会介意?他整晚整晚泡在酒吧里,拒绝男女少说都有二十,没个在他面前能聊过分钟。想他对感情应该没那随便,你不也说他对你说过喜欢,万是真呢,那岂不是赚大发。”
曲笙:“是荆家养大。”
舒梓媛撑着下颌,微微眯眼笑着,“那又如何,你俩又不是在你寄宿时搞上,这也要愧疚?”
“他总会因为惹事,被荆叔责难,高中次,后来在酒吧因为赵恒那傻逼又是次。”
曲笙短暂感到迷茫,他不是优柔寡断性格,按理来说不该惆怅这些事。然而两个人在起,就是把对方融进自己生活,彼此退让妥协。曲笙在荆丛辙那里学会不少东西。
“他穿着西装行动不便,不然就被追上……不过短跑很快,上学时候拿过奖呢,也就这项能赢过他。”
曲笙也有些恍惚,把人甩没影儿后他迅速拦辆出租车回来,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这都什跟什,让向沉稳端庄男人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百米冲刺……
如果真被荆丛辙逮到非扒他皮不可!!
舒梓媛笑到岔气在沙发上打滚,曲笙抱头蹲地,“死定。”
舒梓媛两手环着肚子,揩掉眼角挤出来眼泪,“以为你早就有这种觉悟,去招惹那种人还想全身而退?他和岑鱼显然是类人,岑鱼还是嫩点才会露出破绽,荆大少心思太重。”
玄关处,曲笙气喘吁吁地关上门。
屋里舒梓媛正在做面膜,顶着张绿油油脸问惊魂未定曲笙:“你跑什?被鬼追啦?”
曲笙十分坚定地点头。
待舒梓媛解到前因后果。
她把面膜笑裂。
“那不是他自愿吗?”舒梓媛要去卫生间洗脸,路过曲笙时抬手拍下他脑袋,“不是更证明他在乎你,愿意为你舍弃那些所谓原则。”
舒梓媛虽然从不正经谈恋爱,却是名副其实情感大师。
这天晚上曲笙直睁眼到天亮才勉强睡下。
早上九点过刻,门外响起敲门声。
曲笙脑袋昏沉地起床,舒梓媛不在,已经去上班,茶几上放着个未开封三明治。
曲笙已经无力纠正舒梓媛称呼,回来又跑身汗,站起身提着卫衣领口透透气,继而盖住下半边脸,“现在怎办,他定觉得在耍他玩。”
他不提还好,提舒梓媛又狂笑起来。
“不知道啊,你别问,就提供个避难所,荆丛辙要是找上门来你可以请他进来坐坐,很欢迎哈哈哈……你俩可以交流下跑步心得什。”
“别开玩笑,这很要命好不好!”
想到荆丛辙会出现在舒梓媛家门外,曲笙便觉得惊悚。
“有什好笑,还好跑得快,不然他妈就被抓到!”
曲笙简直不敢回忆。荆丛辙看到他下刻就迈步朝他走过来,他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青红地形他最熟悉不过,以最短路线最快速度狂奔出去。
春天风路刮过,他心脏如雷般跳动。
舒梓媛疯样:“你他妈……哈哈哈哈!你他妈跑赢荆丛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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