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公司同事又次见到与整个办公室氛围格格不入曲笙,但他马上就要收拾东西奔向自由怀抱,意外收获到众人艳羡目光。
这半个月来大家反而对他熟稔起来,偶尔还会开他玩笑,有个女同事更是时常找他要耳饰和衣服购买链接。
荆丛辙办公室离技术岗十万八千里,也不知道他是怎知道,晚上就开始:笙笙耳钉哪里买、衣服哪里买,边问边褪下曲笙耳饰也褪下衣服。
曲笙直愣愣:“你吃醋点好奇怪啊,纯弯,你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
荆丛辙:“……”
荆丛辙立刻环住他腰,把人往身上搂,“两个都是房间,笙笙想睡哪里?”
曲笙黑线:“睡沙发。”
荆丛辙蹭蹭他脖颈,“不好,哥哥会心疼。”
曲笙脸色变得古怪。
荆丛辙最近阵十分爱自称“哥哥”,曲笙更是像被戳到软肋般,无论对方说什稀里糊涂就应。
荆丛辙微怔,随后道:“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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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最后天,也是曲笙在职最后天。
早在前天晚上,他就嚷嚷着要去染发,拉着舒梓媛和胖子块,姑且保守地染个亚麻色头发。
荆丛辙拿他点办法都没有,本正经恐吓他总是染发容易掉头发。
与曲笙单纯想法不同,曲笙担心荆丛辙会难过,荆丛辙倒认为这是可以利用点。
如果时间往前挪个十年,他或许会介意,但他已经过青春期和叛逆期,依靠烟酒、疼痛来麻痹自己日子也戛然而止在脱离荆琒掌控时期。
他在国外那些年依旧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研发项目,也逐渐认清自己。
他本质上是和荆琒、和母亲样人,根本脱离不开荆家,更别提反抗。
他和荆琒很多想法是同步,这也就意味着,他还是会按照父亲指示走“正确”路,因为那也是他想法。
荆
谁还不想要个好哥哥呢。
舒梓媛说他完全是着荆丛辙道,曲笙反驳:“俗话说得好道高尺魔高丈,荆丛辙显然是后者啊!”
舒梓媛:“呵呵,随便你开心好,狗男男。”
曲笙正义凛然:“怎能这骂哥!”
舒梓媛脑仁生疼:“你是觉得没有骂你?”
曲笙立刻警惕:“你别咒。”
荆丛辙打量他新染发色,曲笙脸本来就小,皮肤又白。
在他看来曲笙简直像个熊宝宝,熊宝宝张牙舞爪朝他扑过来,他张开双臂接住,吻在小熊圆圆耳朵上,认真道:“股染发剂味道。”
曲笙:“……”
曲笙推开荆丛辙,指指点点:“今天们分房睡。”
唯变量是曲笙,曲笙直是自由,想法自在又无拘无束,荆丛辙拦不下他又不可能放开他,就要紧紧跟随他步伐。
他唯选择过“不正确”道路是最正确选择。
不然荆丛辙不会升出想要和父亲谈谈想法,不会把实话托出,更不会察觉到荆琒老态。
是他把事情想太复杂,忘最简单那条路。
荆琒说:“你人生按照你自己想法来,已经老管不那多,还有……你那公司还想开多久都不管,但你是不是该回来帮衬帮衬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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