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耀还是难以想象,毕竟曲笙吉他弹得很疯,点都不像会怯场样子。
曲笙随意揉把自己头发,从高凳上晃着腿,“哎!你别胡说。”他说着规矩地并拢两腿,两只手也放在膝盖上,认真跟崔耀说,“能行。”
舒梓媛挑眉,“当然啦,情歌要唱给心上人听,不行也得行。”
崔耀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好在他对乐队期望值向很低,但求他们老老实实演出就好,线上节目、活动都不用想,乐队还是原汁原味现场更好。
起初崔耀确实是看中曲笙脸,觉得只要包装到位,就算不大火,也能小热下,但曲笙性子实在太不好把控。后来又看乐队演出,让崔耀产生个大胆想法,这支乐队,光是在线下就可以发光发热,自由是最好标签。
但又不得不说,从这种创作环境下创造出来曲子也是轻松畅快,充满天马行空想象,不能说绝大多数人听会喜欢,但喜欢定会非常热爱。
听到新曲demo第时间,崔耀最先决定把这首歌压下来,放在重要场合演出。
“什重要场合?”曲笙随口问句。
崔耀也在思考:“现在是有个机会,还在争取,你们平时也不关心这些,放心好,确定下来会跟你们说,保证是好事。”
曲笙立刻紧张起来,“靠,你别说得这正式,怪害怕。”
划方案说不定能次敲定。
荆丛辙挂断电话后,神色迅速冷冻,看向张都洋,“否,让他们再好好想想。”
张都洋:“……”
老板脸色,是他永远读不懂天气预报。
不用去公司上班,曲笙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忙碌,面筹备新曲目,面还要勤加练习。
得知新曲有机会在人前展示,曲笙接下来日子里都在努力练习发声,和舒梓媛起上声乐课,比上班时还忙碌,有机会就拿起吉他哼唱小段。
荆丛辙回家,他又装作什都没干,若无其事地改弹别,欢乐颂、肖邦被他弹个遍,连荆丛辙都忍不住跟他说:“你要是想学钢琴,可以教你,不要祸害你吉他。”
说完,又补充句:“还有耳朵。”
曲笙变本加厉地拿着吉他乱弹,扰乱荆丛辙思绪。
男人走过来,把曲笙怀里琴拿开,抬高他下
崔耀懵:“你怕什?”
其实更想说,还有你害怕时候?
“这首歌有他part。”舒梓媛笑眯眯回道,“他有几句单独歌词要唱。”
“那不是好事?”
舒梓媛打趣着说:“们Cookie是害羞小男孩,不习惯当着大家面唱歌。”
天气日渐温暖,他们待在活动室时间也逐渐增多。
崔耀多次强调他们可以去公司练习,什设备都是现成,比地下室好倍不止。曲笙他们确实去过几次,实在无法习惯公司里氛围,不管见到谁都要弯腰鞠躬打招呼。
崔耀问他们为什不去,曲笙十分直白:“不想去给人当孙子啊。”
崔耀:“……”
乐队上下加上岑鱼个外勤也才五个人,岑鱼还是帮忙分忧那个,崔耀却有种八只手都顾不上感觉。非要给月海这支乐队贴个标签,崔耀只能想到“自由散漫”这四个字,简直不要太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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