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光更柔和、更持久地存在着。
他没有说谎,自己真不记得有这件事,但可以肯定是——
“怎可能会讨厌你,喜欢还
曲笙努力地回忆番,实在想不起是什时候发生事,要荆丛辙提醒他下。
他想到自己十二三岁时候,荆丛辙真跟机器人样没什表情,大概是为引起哥哥注意也或许只是单纯恶作剧。
小曲笙甜甜地说:“哥哥,这个酸奶口味不样,你尝下。”
荆丛辙当时十七岁,即使身穿是学校死板制服都英俊挺拔。
也许,他是想看他脸上出现不样表情。
荆丛辙说:“你很遗憾?”
曲笙:“?”
曲笙:“没有!只是觉得他纹身很酷!”
他有些哭笑不得,拽拽荆丛辙衣袖角,在荆丛辙低下头同时,问:“哥,你到底怎想,能不能发表下你讲话?这对很重要。你是对自己脸很没信心吗,不应该啊,出门前照照镜子都该知道,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赢你。”
曲笙说夸张几分,目是增强荆丛辙自信心,别总是疑神疑鬼,他当初跑又不是移情别恋,荆丛辙哪里来这大危机感!
。”
花臂咽咽口水:“知道。”
荆丛辙幼稚起来和高中生没什区别,曲笙却意外能包容。
男人拥有从来都是已定东西,曲笙是荆丛辙没把握得到那部分,因此会用孩子样行为来反复确认他属于自己。
而且能被荆丛辙称之为“朋友”人实在太难得。
“尝过后跟你说酸奶坏,你好像很失落没什反应。”荆丛辙面回忆着,面低下头,漆黑眼眸里情绪不显,却像极控诉,“笙笙,你以前是不是讨厌?”
曲笙打着哈哈,拍拍荆丛辙肩膀,象征性往他怀里钻,“真不记得,饶吧哥哥,跟你道歉,对不起!咱们睡觉吧,明天还要赶早班飞机,都困。”
见他装死,荆丛辙也无法,起身将头顶台灯按掉。
过会儿两个人呼吸都平缓下来,曲笙悄悄睁开眼,用眼睛细细描摹遍荆丛辙五官轮廓。
黑暗里也有光束打进来,照亮眼前这个人,像很久以前冰箱门开合瞬间,只不过这次不刺眼,也没有转瞬即逝。
然而曲笙对于自己长相也不是很有数,乐队现在只是常规演出,微博交由签约公司管理后正规许多,剪辑出视频、拍出照片也更加专业,因为他颜来关注官方微博人不在少数。
睡觉前,曲笙缠着荆丛辙给他讲高中事情,荆丛辙记住不多,大多数都是在花臂提醒下才有零星片段。他高中生活很枯燥,不过有件学校以外事,他直记着。
“你小时候,”荆丛辙手臂搭在曲笙腰侧,“为什要把加酸黄瓜酸奶给喝?”
曲笙:“……”
怎还记着呢。
荆丛辙虽然什也没说,曲笙却知道他实际很信任花臂大哥。
但就是很想再看眼,最后眼!
临走前曲笙终于如愿以偿,甚至还亲手体验到纹身手感和纹路。
花臂大哥诚邀他们下次来华都去他家做客,说他太太做饭很好吃。
回酒店路上,曲笙说:“原来大哥已经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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