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珥在牢房里捶着心肝，哭得喘不上气来：“好可怜啊，艾玛
好难受，眼泪止不住啊！混蛋呀，丧尽天良啊，太毒
！”
牢头囧
下，暗骂道：“妈
，看样子真是个疯子。”
……
早，还在睡梦中池阳，又接到催命般急电：【头，又死人，还是差不多死法！但是更恐怖。这次死人五肢都被剁，削成人棍，残肢全部塞在死者肚子里，把那肚子撑得跟八个月大孕妇似。死者是和石皓他们起玩丁有钱！】
池阳下子清醒过来。
·
走到停车场时候，方善水突然和跟祝奕说：“明天你们再来趟警局，你弟弟到时会清醒。”
祝奕讶然，但又有点着急：“大师，你意思是你已经把女鬼赶走？那弟弟装不精神病，露出破绽怎
办？那他不就要坐实杀人犯名头吗？”
方善水回想下，复述出何律师话：“急性间歇性精神病。”
祝奕张张嘴：……
“而且，”方善水看眼自己空无物脚下，似乎自言自语般说，“明天警察注意会转移。”
·
快天亮时候，牢房里祝珥突然又哭起来。
这次他哭声不再阴阳怪气，反而像是大老爷们扯嗓子样嚎啕。
把看管人骇得够呛，但反应过来后，却敢上来骂他两句：“大半夜嚎什嚎，嚎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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