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弟弟还活着，大概就和眼前这个人差不多大？
可是弟弟
脸已经毁容
，那种程度毁容，现在技术，很难给弟弟修复到这人这样状态。
方沐面无表情地看着照片沉思，焦距却好像不再在照片上，而是落在未知时空里人和物身上，眼神有些发冷。
“教授？”
研究员又问
遍。
不能直想着依赖别人。
妈妈……
廖小月手麻，吓得松掉手里阴牌，片刻又握起来，低声自语道：“宝宝乖，妈妈好好工作，给你买好吃。”
咯咯，妈妈……
·
副导演完全黑线，突然有些明白，为啥褚韩拍鬼片总是惨遭滑铁卢，拍青春偶像剧，却能赚得盆满钵满。只能说，这种对颜值和耍酷毫无理由偏爱，怪不得能赢得小女孩们喜欢。
方善水没想到这
简单就拍完，对褚韩交待点点头，就继续低头看他资料。
……
方善水没在剧组待多久，拍几个香烛店老板镜头后，方善水接到元沛说店里需要补货消息。
最近由于青越观剧组受关注度逐渐增大，同名青越观淘宝店也越来越广为人知，方善水那十万张纸符，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卖出去几张，不过元沛弄得那些小玩意儿，基本都快卖光。
方沐醒过神来，脑子里好像存自动录音功能样，哪怕走神，也丝毫不妨碍地秒进入状态，假装自己没有走神般，坐直身体严肃道：“好，既然收集测试没有问题，
们就可以进行第三步实验。将灵魂收集装置，加装到们游戏中，然后就是征集体感测试志愿者。们目标，是个新世界建造，让们不用眼睛也能够看得到，没有手脚也能够碰触得到。这不仅仅是个游戏，而是个灵魂世界。人们死后将会去哪里，以前可能没有人知道，而们在做事就是，让这个不知道，变成知道。”
“是，教授！”
虽然方沐每次都会换着口号，洒着差不多相同鸡汤，
“灵魂收集器测试已经完毕，可以进入使用阶段……教授，你在看什？”间研究所里，研究员正在汇报着进度，却发现自己顶头上司在走神。
方沐正在看着张照片，似乎没听到手下人声音。
他手中是张剧照，最近网上沸沸扬扬着闹鬼传言剧组剧照。
个青年低着头，安静地坐在个老旧店铺里，周围台子上元宝香烛，仿佛在他身边渡层沉淀着岁月旧时光，让青年显得模糊虚幻，而又遥不可及。
……越看越熟悉。
正好几位教授研究得都差不多，方善水继续待在剧组似乎也得不到更多进展，不如先去做做别事情，就和褚韩等人告辞准备回校。
廖小月倒是没跟方善水起离开，她似乎对演戏挺得心应手，尤其在演鬼方面，据说经常把剧组里人都吓到，很传神感觉。
见她似乎想要在这行发展，方善水也没有多说，让她在剧组好好拍戏，自己人离开。
廖小月握着藏在衣服里阴牌，看着方善水离开，突然有些迷茫，站半天，直到有人叫她去上妆，她才回过神，坚定起来。
那位降头师说得对，她想要活得更好，让人刮目相看，就得靠自己，靠自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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