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萍不吭声,就是不走,脸上挂着诡异神色,似喜非喜似笑非笑,眼珠子不停地转,在每个人脸上扫过,似乎要将所有人脸都个个地记下来样。
这时候有人问
“再玩会儿。”赵南萍回道,她眼神依旧发飘,有些苍老脸上,眼珠子发飘地乱转,仿佛看着所有人,又好像谁都没有看。
赵南萍妹妹问:“姐你现在在哪?”
赵南萍闻言,眼睛睁老大,头扭来扭去,眼珠子转来转去,到处看,好像在看附近地理位置样,看得围着她人都不禁让开些,然后就听她说:“正在个小河边。”
“你在河边做什?”
赵南萍眼神发飘:“有人拉着玩。”
【小窗外:前些天大叔打麻将时候,突然血管破裂,送到医院没多久,就不治身亡。医生说是大叔血管太脆,从颈后下撕裂到背上,撕裂将近三十多厘米,治都没法治。们家人都很伤心,爷爷和奶奶更是苍老不行,当时没有人多想,但是在昨晚上……昨晚是大叔头七,打好棺材送来,给大叔入棺,棺材盖上时候,奶哭得晕厥过去。们掐人中把她掐醒后,她却很是奇怪……】
……
“醒醒!”
赵南萍睁开眼,但是眼珠子却在古怪地个劲乱转,仿佛从围着她家老小脸上,个个地扫过去,但是眼神却很是陌生,仿佛个也不认识。
甚至于,她眼神好像都不在这里,而是在别地方。
办师父歪头看眼动来动去毛线团,伸出根细小手指,轻轻推,寄身所在毛线团,立刻从桌面上滚下去。
咕噜噜……砰……咕噜噜噜噜……
正在看手机方善水回头看去时候,寄身所在黑毛线团正好滚离他视线范围,只看见手办师父抬头脸无辜地望着自己。
方善水左右看看,没有想起寄身来,毕竟,这两天寄身偶尔会被手办师父打发到边去玩,常常不见。
方善水:“师父你在干什?”
围着赵南萍熊建军等人越听越不对,就破口骂道:“你是谁,别缠着妻子,快离开!”
被熊建军喝,赵南萍发飘眼神忽然变,好像又变个人样。
赵南萍妹妹赶忙问:“姐,你还认识们吗?”
赵南萍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认识。”
熊建军怒道:“不认识你在家做什!你想干什?”
周围人看着这状况似乎不太对劲,不禁心里发毛起来,七嘴八舌地问。
“奶,你怎?”
“姐,你在看什呢?”
赵南萍眼神发飘,用种古怪沉闷声音道:“玩呢。”
熊建军心也悬起来,道:“南萍你别玩,对事等着你呢,你赶紧回来!”
手办师父抱着自己小白旗,摇摇头,好像认真地在回答方善水,自己没有在干什。
方善水又左右看看,见没什异状,就继续去看手机。
小窗外所说那几个梦中鬼,看起来并不是什善茬,而这个小窗外刚刚又特地说,他爷爷和二爷两人,是在离坟墓不远地方,进行那番谈话。
这让方善水觉得,小窗外家里,八成已经出事。
果然将近半分钟没发来信息小窗外,又发来长串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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