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善水将手办师父和它毛线球捞回怀里,拾起那张红纸。
面对着几乎涨到人高火势,方善水起身,双手结印拜礼,随即,就将那张叠好红纸,平直扔向火中。
看到方善水这样扔,熊家觉得那张红纸会穿透火焰,掉
严鸣安闻言顿时尴尬起来,想说世界上哪有什鬼,都是些阴阳磁场影响,都是幻觉,但是张开嘴却又说不出来,看眼在叠元宝方善水,见几人都在叠元宝,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你们在干什?要给谁烧纸吗?”
熊新曼继续抢答:“给地府工作鬼员烧。”
严鸣安又是阵尴尬,觉得熊新曼根本是故意怼他,话里总是带着刺埋汰他。不过严鸣安这可想错,熊新曼开始是怼他,第二次还真是在认真回答,只是严鸣安现在正尴尬着无地自容,自然听什都觉得像挖苦。
严鸣安想要拂袖离去,但是看看周围已经有些黑下来天空,以及乡下影影幢幢树林,有着刚刚鬼上身失去意识经历,严鸣安现在实在不敢个人走,只好待在边看着几人叠元宝,打算等他们忙完,再跟着起走。
等方善水他们叠完元宝,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看毛线球里东西,不回头。
手办师父:……
默默拽回毛线球里静静啃着毛线看方善水寄身,对着回头看过来方善水,手办师父给他个你去忙吧淡然眼神,副这里用不着你样子。
方善水失笑,将个叠好小元宝放在师父身边,省得它无聊。
叠会儿,被扶靠在颗树上严鸣安醒过来,脸迷糊,扫眼看到蹲在旁边叠纸元宝熊家人,才想起自己在哪,却更加诧异:“怎?刚刚怎?怎坐在地上?”
方善水就将铁盆拿过来,放在离他红绳圈鬼之处,约有丈远前方,并在铁盆底下贴张通阴符,才将铁盆放落地面,将黄符压在底下。
准备就绪,方善水在旧钞印过沓纸钱上,用指甲划几道,将其扔进火盆点燃。
熊新曼几人看着方善水烧纸,但是也不知道方善水是怎烧,烧着烧着,火越来越大,小小火盆上,竟然像是架起个巨大火圈样。
熊新曼几人都经不住火势退开,只有方善水还站在火盆前,旁边纸钱纷纷,几乎不用方善水扔,就仿佛被风刮样烧起来。
“你们这样烧,不怕引起火灾吗?这附近树很……”严鸣安出声提醒,怕那些纷飞之前落入周围茂密树林中,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些纷飞纸钱,烧着烧着,却都诡异地自行投入火盆中,顿时不再吭声,甚至惊讶地忘记合上嘴。
熊爱国口没遮拦地道:“严大师,刚刚你鬼附身,可吓人。”
严鸣安吓跳:“胡说!……”
想要否认,但是严鸣安仔细想想刚刚昏迷前情况,似乎又确实有点不对,“刚刚好像看到树林里有个人影,像是个男,又像是个女,然后人影朝看时候,和他对视眼,突然就失去意识。”
说完,严鸣安打个寒颤,似乎被自己描述中回忆吓到。
叠着元宝熊新曼暗暗翻个白眼:“就是鬼啦,不过已经被方大师抓住,严大师你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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