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善水松口气,看看师父在织东西,奇怪道:“师父,你在做什?织衣服?”
手办师父点点头,然后尖长指甲指指方善水。
方善水意外道:“给?”
手办师父继续点点头,然后做个打坐出窍姿势图,似乎是说方善水出窍时候可以穿。
方善水顿时有点想笑,心道师父真是十项全能,连以前家庭主妇织毛衣技能都学会……
手办师父口将还没有完全嚼碎章鱼烧,吞到肚子里,肚子瞬间被撑圆。
感觉到手办师父像个蠕动冰糖葫芦样,正在看书方善水又被吸引注意,转过头来,另只手绕过来,摸摸手办师父圆圆小肚子。
方善水:“师父,别吃太快,要细嚼慢咽。”
正想教训自己分、身顿手办师父,顿时被摸有点脸红,刚刚举起叉子也悄悄放下,无辜地看着方善水,好像什都没有发生样子。
旁边正舀着果冻寄身也卡壳下,红着耳尖歪在方善水手臂上,副也吃撑样子。
方善水见状松口气,坐下看书,却忍不住偷偷去瞥两只师父。
手办师父和寄身,前后地依着他手臂坐在垫子前,拿着长柄大勺子你下下地舀着果冻,不时啃口章鱼烧,看起来还挺和谐。
方善水收回视线,继续去看自己书。
手办师父吞下个和它脑袋差不多大章鱼烧,边鼓着腮帮子嚼来嚼去,边绯红地眼睛不太友善地盯着眼前模样寄身,似乎在用心电感应和它交流般。
你这样是不行,作为分身,跟捣乱,你能有什好处?
方善水咳咳,严肃地道谢:“谢谢师父!两边袖子似乎不样长,这是什新衣服款式吗?”
手办师父闻言,绯红眼睛闪过丝疑惑,然后从方善水手臂边歪起身,举着刚刚织小衣服看看,咦,这衣服还真有点长短手。
手办师父面无表情地将小衣服放在自己盘起腿上,默默地从石狮子撑着线圈上截下两缕,将短手袖添补上截,长挽个花样截去点,然后才回头看看方善水,正经地指指衣服,似乎在告诉方善水,这不是什新款式,只是种新织法而已。
方善水扭下脸,忍住笑意后,才回过头来,脸正经地夸赞道:“师父真棒,织得非常好。”
手办师父顿时满意,小
方善水继续去看书,刚刚歪在方善水手臂上两只脸红师父,立刻面无表情地都坐直起身,绯红眼神相对,隐隐刀光剑影,边握着大勺子啃果冻,边继续刚刚那不太友好地协商。
等到方善水看完书起身,手边已经只剩下个手办师父在织布,寄身已经不知去向。
方善水:“师父,你寄身呢?”
手办师父指指方善水口袋,方善水低头,果然看到寄身扒着口袋边露出脸来,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没吃就好。
好,你才好,要和谐不要搞事。
寄身用长柄勺子舀大勺子果冻送进嘴巴里,也边鼓着腮帮子嚼动,边用绯红眼睛回视手办师父,似乎也在用心电感应给手办师父回应,争取作为分、身权利。
你好才能好,但是不好你却可以很好。
不和谐,就得搞事。
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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