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说
极是。
看到师父小模样，方善水垂首
笑，心中不禁想到，每次师父变成手办大小阳神状态时，总是被新生僵尸本能意识影响，仿佛初生幼儿样，只钟情于吃吃玩玩，思维直白得可爱，不过自己实际上很是老*巨猾师父，在回归本体状态时，会不会为自己幼小体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思维状态感到尴尬。
或者，师父其实是怕他尴尬？方善水眼珠微动。
师父早就能恢复本体
，甚至阳神状态也能直接变成常人大小，却直停留在巴掌大状态不转化，是想这样光明正大随时和他在起，让他习惯它陪伴，还是想以和以前不同方式，让他适应不同它？
果然，师父还是如既往老*巨猾，不能被它可爱外表迷惑。
音，方善水突然朝几个方向看过去，他肩上手办师父也歪头顺着徒弟视线看去。
暗中在外窥伺视线，仿佛和方善水师徒有对视，而后很快似有不甘地隐没在虚无之中。
感觉到那些视线消失，方善水忽然想起在拍卖会时，从包厢中往下看大厅中人群和座椅，看到个排列成离上坎下未济卦，当时方善水只以为卦象显示是跟他自身有关，是说他在最后时候，会遇到些问题，为防有变，方善水当机立断出手，抢阅安苏乐拍卖会中他最在意那些中国玄学古籍，将内容全部记到脑子里，只是方善水没想到，这卦象说得，好像并不止是他自己。
未济卦，六十四卦中最后卦。
然则‘周’而复始，六十四卦本就在太极轮转之中，未济过后，就是从新开始乾卦。
方善水盯着手办师父眼睛看半响，看得手办师父都有些心虚时候，忽然道：“师父，回家双修去。”
手办师父本来正心虚地将手指缠在身后，不动声色地掰着手指想算算自己到底是干多少件坏事，以及哪件事会引起徒弟注意时，突然听到这
句话，轰地下，顿时如同耳鸣般，脸痴呆，眼神发飘。
什什？
徒儿他说啥？
方善水看到师父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物不可穷，穷则生变。
可变中有灾难亦有机遇，渡过灾劫，方迎新生，那是新阶段，新挑战。
方善水似有所悟，看着远方从东方海岸线上升起太阳，在阳光下渐渐隐化为虚无地府亡魂，以及满是欣喜众中国元神真人们。
方善水淡笑：“结束，又是新开始吗？”
在方善水肩上盘膝而坐手办师父看自家徒弟眼，而后本正经地给方善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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