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场面洛星早就已经预料到。
其实钟年初从不缺人围着,即便小学那会儿他还高冷臭屁得像根冰棍,也依旧有小朋友前赴后继,非要和他做朋友。
洛星对此深有感触,因为他就是其中个,只不过他骨骼清奇,坚持得比别人更久点。
之所以在别人看来,钟年初右肩好像从来都只有他,仅仅是因为他存在太过霸道,其他人插不进来罢。
现在,钟年初身边人终于换成别人,洛星怎看怎别扭,来来去去就没个跟他哥搭调,还不如换他上场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真好心让路,又有哪个天资卓越Omega能配得上他哥呢?
然后,洛星脑中瞬间闪过堆既优秀又美貌小O……
靠。
他连忙掰起指头细数,如临大敌般,紧张得连身体都绷直。
直到把所有候选人都认真清点遍,他才无知无觉地松口气。
他把凌起说那番话翻出来又看遍,再看还是很欠抽。
虽说凌起看就是吃饱撑故意挑事儿,但洛星却为此陷入沉思。
因为就在刚才,他莫名其妙地想起钟年初二次分化事儿。
可这跟凌起说那番话又有什必然关联呢?凌起又不知道钟年初分化,何况他俩都好多少年,又不是光这天两天……
洛星不禁扪心自问,成功地把自己困住。
洛星搓脑门火,刚把怼人话发出去,头顶突然传来钟年初声音。
“偷偷摸摸,在和谁聊天?”
洛星吓大跳,立刻熄灭屏幕:“个朋友而已。”
他心虚地把手机藏到身后,心说凌起这些不利于兄弟感情屁话可千万不能被钟年初看到。
不然他揍死凌起心都有。
他已经很慷慨地给过机会,是其他Omega不争气,这能怪他挡道吗?
显然不能!
思及此,洛星拍拍屁股起身,气势
就说嘛,个也没有!
几分钟后,钟年初从体委那里拿网球拍过来,冲坐在台阶上洛星伸出手:“小星,打球去。”
洛星单手枕着后脑,懒洋洋道:“今天懒得动,坐这儿看你打,好好表现。”
钟年初深深地看眼洛星手里手机,没说什,转身往球场上走去。
人还没进场呢,身边就呼啦下聚大堆人,挣着抢着要和他打球。
冬日暖阳下,他有些烦躁地看向前方。
不远处有群嘻嘻哈哈跳大绳Omega妹子,他突然心思电转,拍大腿——
对啊,钟年初是Alpha,他还霸占钟年初身边位置,岂不是严重阻挡钟年初物色其他Omega目光!
到时候万他哥不小心打光棍,回头还得怪他。
洛星心说自己牛逼,居然这快就找出两件事关联所在。
钟年初也没继续问,只是在洛星看不见地方回头往楼上看眼,危险目光和凌起戏谑地眼神遥遥相对。
凌起伸出大拇指,对钟年初比个倒赞。
十多米高距离,两个压根没讲过几句话Alpha之间,瞬间片硝烟四溅。
到操场之后,体育老师例行列个队,就放他们自由活动去。
洛星坐在操场边台阶上,手里缠着几根歪七扭八野草,心里更是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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