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严重，”霍池说，“嘴里饭里水杯里有狗毛都很正常。”
乔叶程笑
好
会儿，把歌曲外放出来，“
再听遍就录。”
他把手机举到耳边，在霍池面前慢慢地踱着步，边听边小声地跟唱。
霍池听着听着也不自觉地哼两句，乔叶程耳尖，瞬间抬起头看向他，“你不是说你唱歌跑调吗？”
“是跑调
“不算轻松，但不怎
学。”
乔叶程笑下，转头看着他，“干嘛不学习呀？”
霍池啧声，“不爱学呗，是学渣。”
他看向乔叶程，“你还录不录歌？这儿没什人。”
“录。”
乔叶程往前迈两步，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霍池，慢慢地倒退着走，“觉得呀，你就是在感情方面节奏太快，遇到个看着还不错
就谈，没谈多久觉得不喜欢又分，再谈再分，再谈再分……听着都觉得心累。”
乔叶程比霍池矮半个头，霍池目光向下，落在他脸上，叹口气说：“其实也不是着急，就是追人实在太多，烦得很。”
乔叶程戴着口罩，霍池又变成只能看到他微弯眼睛。
“长得太帅也挺烦恼是吧，”乔叶程打趣他，“好凡尔赛。”
“你不也烦，”霍池笑下，“不然戴什口罩。”
两个人起走在操场上，乔叶程用闲聊语气问：“霍池同学，你恢复单身是不是就有好多人追你呀？”
霍池看他眼，“嗯，挺多，你别直叫霍池同学行不行，别扭。”
乔叶程歪着头看他，“那叫什？”
“直接叫名字不行吗？”
“也行，”乔叶程又继续刚才话题，“你每个人都给微信吗？”
乔叶程拿出手机，他在来之前就把霍池屏保换掉，现在是只很可爱小狗狗，他毫不避讳地当着霍池面解锁手机。
霍池扫到他屏幕，“你喜欢萨摩耶？”
乔叶程抬头看他眼，假装惊喜道：“你也喜欢吗？直都好想养只萨摩耶。”
“爷爷家养只，”霍池说，“挺可爱，就是傻。”
乔叶程笑笑，把口罩拉到下巴处，低头在手机上点着，“可爱就行呀，不用太聪明，不过它掉毛好像挺严重，大圆很嫌弃，直都不让养。”
乔叶程笑笑没说话，霍池主动问他，“你现在是单身吧，没人追吗？”
乔叶程挑下眉，“你怎知道是单身？”
他脚跟转，换回正常走路姿势，霍池说：“没听你提过女朋友啊。”
乔叶程心里声叹息，霍池怎完全猜不出来他是gay呀，要不要主动说呢。
犹豫几秒钟，他还是决定不要太快,bao露性向，以免把人吓跑，“确实是单身，每天就忙着工作，没时间谈恋爱呀，不像你，天天那清闲，你们课程很轻松吗？”
“也不是每个都给，”霍池单手插在兜里，“比较执着就给，其实不给她们也有微信号，想加还是能加。”
“也是，”乔叶程看着操场上来来往往人，“咱们学校美女真不少，怎哪个都入不你眼。”
“也不是入不眼，”霍池说，“就是……”
他思考着怎解释，乔叶程替他说：“就是入不心，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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