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刚好听到自己
肚子叫
声，他夹个小酥肉吃，乔叶程边下菜边说：“你还没遇到过真正很喜欢人吧？”
“……没有。”霍池说。
乔叶程看他眼，“那你怎
知道自己百分百是直男？”
霍池无语地笑下，“因为
之前谈都是女朋友啊，对男从来就没有过……”
他说到这儿顿下，也看乔叶程
霍池把话说得很直白，他不擅长拐弯抹角，也不喜欢。
他只想坦白地把自己想法和乔叶程说清楚。
“感情里没有先来后到，没有谁应该喜欢谁，更不可能有公平。”
乔叶程点下头，表示赞同。
霍池继续说：“不可能公平对待每个喜欢人，因为自己也有喜好，喜欢性格温柔，就不可能对强势人公平，喜欢长头发，就不可能对短头发人公平。”
乔叶程摇摇头，“不想和你起吃火锅还要工作。”
霍池顿顿，“……不介意。”
“介意。”乔叶程笑着说。
啧，霍池重新低下头，简直多此举。
两个人商量着点好菜，又去调料碟。
霍池路上都在认真思考乔叶程问题，等坐到座位上才反应过来，乔叶程带他来家火锅店。
菜单从对面推过来，乔叶程摘下口罩和帽子，“锅底点麻辣就行，虾滑、蛋饺和油条比较喜欢，其他你来点吧。”
霍池盯着乔叶程脸看两秒，只是单纯地盯着，眼底并没有什情绪波动。
乔叶程不知道他是什意思，笑笑说：“几天没见而已，已经不记得长什样子吗？”
霍池笑着敲敲菜单，“不至于。”
他顿顿，下意识补充句，“就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说定要长头发。”
乔叶程看着他笑下，“嗯，知道。”
霍池说完才意识到乔叶程又不知道他做梦，他这说反倒像是在给乔叶程希望样。
他啧声，食指下下敲着手背说：“反正是个直男，那就不可能对你公平，因为压根不喜欢男啊。”
刚好服务生来上菜，乔叶程没有接话，而是说：“饿吗？可以先吃点小酥肉。”
回来后乔叶程用热水烫餐具，霍池直看着他动作，半晌说句，“刚才装调料盘子不是没烫吗？这个烫有什用。”
乔叶程动作顿，笑下说：“瞎讲究吧，之前没有要烫餐具习惯，大圆有，跟他吃饭吃多，有时候也会烫下，其实也没什用。”
他把霍池餐具也起烫好，霍池挺挺背，双手交叉搭在桌面上，“你刚才问题，仔细想下。”
乔叶程看向他，“嗯”声，做出倾听姿态。
“觉得在感情里找公平本来就是件不可能事。”
从见面开始，他就察觉到乔叶程和他是有些距离，对他态度好像客气又疏离，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其他什原因，总之没有以前熟稔。
此刻坐在他对面乔叶程才是他比较熟悉那个人。
霍池也让自己表现尽量自然，低头看着菜单问：“麻辣锅底你那个肠胃受得吗？”
“没那脆弱，”乔叶程说，“好久没吃过，今天想放肆回。”
霍池抬眼看他，“要拍视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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