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昏昏沉沉间睁开双眼,对上就是郁沅紧张中透着腔诡异热忱双眸。
男人半阖着眼微微蹙眉,是在搞什?
露脸,便主动说起顾劭承早上五点多就进医院,回来时还发着烧,不过这是他犯病固定流程,还柔声让他宽心些。
郁沅看着墙边保姆有几分像半夜陪着张妈,柔和态度倒是判若两人,保姆主动保持距离让他还能正常交流:“晕、晕倒也经常?”
保姆有些为难:“不算正常,但先生情况确实越来越不好……”未尽之意就是病得这样严重,发生任何意外都是正常,说不准哪天人就没。
郁沅抿抿唇没说话,顾劭承而再再而三赶他走,其实也是不想耽误他吧……
他坐电梯很快回到三楼主卧,保姆正在给顾劭承换冷敷毛巾。
等人走后,郁沅松口气,代替保姆帮顾劭承更换毛巾进行物理降温。
看着男人苍白病容,郁沅突然觉得顾劭承病这多年有些怪癖也是正常,对方帮他解决封建余孽,还不想拖累他……更别说结婚不仅能给养母治病,还能帮他实现梦想,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郁沅想到这些,立即便将心中为辞退佣人想办法哄哄对方计划,升级为认认真真给顾劭承送终。
刚好当年养父重病时他在准备中考,养母不想影响他就多瞒几天,没想到人说没就没。
没能在养父临终时尽孝,直是他无法挽回遗憾,现在把这份临终关怀给到顾劭承身上也算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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