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依旧单手按着他狂啃脖子,另只手毫无章法地左右扯动着,似乎只能掀起来从头脱卫衣让对方十分为难。
而这卫衣不仅厚实且质量极佳,完全不是两人薄如蝉翼撕就破婚服。
郁沅后悔没穿那条因为太难脱买回来两年还是九九新牛仔裤,按顾劭承这个醉劲,打湿后能脱宿。
思绪飘忽,郁沅不怎紧张,见顾劭承还在水平方向左右撕扯,忍不住说道:“脱不掉就算……”
顾劭承这句倒是下就听懂,手上撕扯力气顿时更大,结果就是没有结果,顾劭承气之下松开紧箍郁沅那只手,坐起身专攻郁沅卫衣。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顾劭承笑声戛然而止,同时将他猛地压住。
虽然郁沅提前垫浴巾吸水,但他突然后仰磕上去还是让他眩晕瞬,再回神时顾劭承已经将他运动裤扯到踝骨,郁沅瞬间浑身僵硬。???
“顾劭承你疯!”他伸手去阻止,却被顾劭承单手制住,同时还颇为不满地咬住他喉结。
低沉喑哑嗓音敲击在郁沅软白皮肤上:“留下来陪……”话音未落腰向前挺,郁沅句国骂险些脱口而出。
牙齿在喉结上缓慢碾动,男人呼出浓重酒气带着灼人温度,不断扑在郁沅颈间,湿热舌尖突然扫过,股酥|麻痒意瞬间席卷全身。
“郁沅?”
“才认出来啊?”郁沅笑笑还能认人,缓缓兴许就能配合着扶回去。
不过眼下这情况,蛋糕、蜡烛、生日歌等系列花里胡哨肯定来不及,郁沅往前膝行步,扯过顾劭承大掌握住晃晃。
郁沅将手机上显示时间转向顾劭承,忽略当下混乱环境,对着顾劭承露出灿烂笑容:“顾劭承,生日快乐。”
说完主动张开怀抱将人抱住,他拍拍男人宽阔脊背:“不要不开心,会陪着你,你想现在吹蜡烛吃蛋糕还是等睡醒后?”
郁沅暗道糟,之前他怀疑是因为单手操作加看不到,这回门心思脱他衣服不是分分钟事情?
郁
郁沅不知所措,感觉不论是被桎梏双手还是被衔住脖颈亦或是被……他像是被融融岩浆侵蚀植物,除静待高温焚化似乎什都做不。
他深吸口气:“顾劭承你冷静点,这不是做梦,你喝醉!”
顾劭承刚开始听不懂,架不住郁沅吐字清晰声音洪亮在他耳边反复重复。
顾劭承边吮碾着他喉结,边含糊不清颠三倒四道:“梦,是梦,没人会……哈……”
郁沅确认无法和醉鬼讲道理,又重新将希望寄托于对方松懈时挣开,但几次咬牙挣动,他将脸憋得通红身上桎梏却纹丝未动。
顾劭承身|体僵瞬,他闭闭眼,握住郁沅肩膀将人推开半臂距离。
昏黄浴室灯光下,顾劭承深邃黑眸直直望向身前青年,头痛和酒精加成让他眼神重新变得涣散。
失去焦距双眼落在郁沅肩头,他突然嘲弄地低笑声:“做梦?”
声微不可察呢喃后,顾劭承笑容越来越大,却半分未达失焦眼底,身|体伴随着大笑抖动起来。
郁沅从没见过顾劭承这种情况,推测对方是真喝大,放弃沟通想法,只想看看能不能哄着人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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