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沅被惹恼没收着力,顾劭承被咬疼却也只是轻笑声,起身从床头柜翻出个塑料小瓶。
郁沅呆瞬:“你什时候买?”
“啪”声瓶盖被打开,凝胶状物质堆积在温热掌心上,顾劭承重新俯身下来轻啄啄郁沅下唇上清晰齿痕:“结婚时其他人准备。”
郁沅:“……”
回想起那时候整天把药当饭吃顾劭承,郁沅深感无语,就那种状态怕是人会比吉儿先应。
抬眸对上那双泛着湿意无辜杏眼,勾唇问道:“看会吗?”
浓黑眸子瞥向侧手机,郁沅再次闭上眼,心底无助地想道:这人真是太坏。
顾劭承腰线浮动,激起新轮难以言喻痒意,同时不忘继续为郁沅加码,呵着烫人热气轻而缓地说道:“学会教教,好不好?”
边是想钻地缝社死,另边是伴侣无底线恶劣,郁沅实在扛不住顾劭承盘问,撅起嘴将对方坏心唇齿并封住。
吻着吻着人就软,不用掰自己就消融成滩暖融融甜汤,顾劭承沉迷地吻着郁沅每寸柔软。
身体越来越紧绷,就怕个放松就会忍不住发出声音,贝齿紧紧扣住软红下唇。
郁沅以为他哑忍得很好,直到顾劭承按上失序叶片,郁沅身子躬试图闭合,声含含糊糊轻嗯从被子中传来。
顾劭承攥着细瘦踝骨,将人掰得更近让叶片交错,俯身在不断颤动喉结上落下吻。
顾劭承喉结滚,将声音放得极轻:“还睡吗?”
话音未落大掌盈满雪色腴团,郁沅再也装不下去,扯开被子双手按向顾劭承手臂:“别!”却抵不住顾劭承强悍臂力,依旧不可阻挡地被分到
说起来顾劭承体质还真是逆天,般人按那种不要命吃法,就算人没事,副作用也足够肝肾喝壶,顾劭承竟然很快就缓过来……这大概就是男主半同款基因超强效果吧……
郁沅脑子活泛,就止不住乱七八糟地胡想起来,直到人被顾劭承翻过去,凉意惊得他猛然回神。
郁沅受不自己发出些意味不明奇怪声音,软手软脚地四处去扯东西堵嘴。
有被子、枕头、他睡衣,甚至还有顾劭承丢到旁西装外套,但每当他刚捂住声音就会被顾劭承毫不留情地剥掉。
最后顾劭承将手指搅进他口腔,迫使他无法隐藏声带羞怯地颤动,以及声声细微急促轻喘。
顾劭承吻上湿漉漉长睫:“沅沅,想,好不好?”
郁沅含糊轻应声,脚趾忍不住蜷下:“不要问。”又不许他躲,偏偏要句句问给他听,郁沅气呼呼咬上男人喉结。
极致。
当脆弱被把剥开,郁沅只觉得心脏要跳出喉咙,顾不得他之前是抱着怎样想要满足顾劭承想法,下意识反应就是后退,退再退,直到回到他认为安全距离。
然而现实却是分展雪隙,如同榫卯结构般固定在郁郁葱葱大叶片上。
郁沅觉得头顶都要被烫冒烟,当然也可以说成是快被头顶烫冒烟,退不掉,只能被烫出声乌咽,睫毛不住地颤抖。
顾劭承大掌兜住郁沅还在抗拒后缩脑袋,整个人都被完整地桎梏于掌心,他惩罚似咬上郁沅唇片轻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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