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渐浓,低哑声音缠着脆弱耳廓响起:“跟上次样,沅沅平时不自己弄吗?”
郁沅身上麻颤不已,止不住低低啜泣,听到顾劭承臭不要脸发言,呲起小白牙狠咬上去,口齿含糊地据理力争:“没有没有没有!”
他是正经人!哪里像顾劭承这种顶着废叶片还不肯消停,大半夜扰人清梦!!
有人说叶片乐趣像跳楼机,在排完长长队伍后开始就是极致而猛烈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飙,而后面则更像连续不断递增过山车。
郁沅连续排几次队伍,等再次从跳楼机下来时已经手软腿软头晕目眩,消耗过度,人歪就能随时入睡状态。
后续挣拒连同着甜津悉数被男人吞进口中,攥紧右手被放至更为烫热叶片,顾劭承将人扎实地按入床垫。
两只手两片被动交叠叶片,贪念不断在胸腔奔涌,迫切焦渴让顾劭承唇齿间失分寸。
郁沅得不到丝氧气,完全被铺天盖地灼烫包裹,唇齿承不住因翻搅不断四溢水泽,在委屈乌咽中彻底清醒。
“顾劭承!”郁沅好不容易虎口脱险,立即气呼呼叫道,“在睡觉呢!”强行让人支楞可还行!太过分!
郁沅难得被他闹出点小情绪,顾劭承像是见好就收,然而松开郁沅唇齿,又马上细细吮碾上青年精致脆弱喉结。
待……
顾劭承咬破舌尖,与神经痛截然不同痛感裹挟着血腥味让他清醒少许,他将手里药摔开。
因力道失衡,人也随着惯性向前倾倒,大掌撑在桌沿上指尖发白,过很久才勉强从幻觉中挣脱。
半晌后顾劭承虚脱般坐回皮椅中,大口喘着粗气,涣散黑眸缓缓聚焦,看着桌上已经打开药瓶和地上散落地药片,深吸口气。
他恍惚间想道,明明答应过郁沅,不能再乱吃药……
但顾劭承直还没排到号,出于江湖道义郁沅不得不礼尚往来番。
迷迷糊糊间郁沅觉得有些奇怪,是他之
骨传导让吮出每声啧啧水音,都如同敲着耳般膜响起,无法抵抗麻痒激出阵阵细碎小电流,沿着脊骨迅速传至四肢百骸,只需瞬息指尖上也沾满令人心痒麻意。
郁沅感觉到不仅是叶片支楞问题,他还被勾出股心火,但问题是顾劭承他……这老六!
他边气得像只鼓鼓溜溜小河豚,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顾劭承带来靡艳震撼,直到顾劭承竟将叶片放入郁沅口中。
郁沅脑中空白瞬,也许是此前积累,也许是五感猝不及防被完全霸占,初次带来体验首先让他无法自抑般沁出浊泪。
顾劭承会儿清醒会儿恍惚,却也没错过这样幕,忍不住重新将人吻住,边按着小叶片细细捋顺。
半晌后,顾劭承用力抠按向眩晕不止太阳穴,将最后瓶没被郁沅处理掉混合药片冲进厕所。
*
郁沅原本以为认回父母他会兴奋得睡不着,实际上却因晚上吃得太撑外加白天断断续续哭几次,洗完澡就沾床秒睡。
直到半夜被不断乱动热源扰醒,郁沅闭着眼挥起右手想将人拍开,却被男人轻松按住。
紧接着烫人触感不断扩散蔓延,热得郁沅在半梦半醒间只想逃离,软唇发出糯糯地轻吟:“热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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