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惊人
引力波都无法打动你吗？你知道引力波激光探测技术对天体物理、对这个世界乃至宇宙有多重重重大意义？”他摇
摇头，“算，传道受业总要因材施教，你如果真听不进去
也可以换
些你喜欢。”
顾劭承服用药物还没到强效安眠程度，被郁沅这样打断也清醒过来。
他很快发现郁沅提问并不需要他回答，更像是单口相声个环节。
郁沅说完就离开房间，没多久便从书房捧回摞小说，往顾劭承床头柜上放，露出书脊部分让对方挑选：“喏，你看下这些有没有你感兴趣。”
顾劭承摇摇头，他想说那些关于天体物理故事就很有趣，他会睡着是因为药物作用。
很多时候顾劭承思绪都十分迟缓，但他很喜欢这种从未涉猎过知识在耳朵里略过，比他自己躺在床上发呆有趣得多。
而郁沅就像个话痨小蜜蜂样，在他耳边不间断地嗡嗡着，偶尔讲到半发现他又睡过去，就会撇嘴咕哝句：“猜你上学时候成绩很差吧？”
“这有趣科普都听不进去……”
全然不像最初面对顾劭承紧张畏缩模样，他甚至在病得经常神志不清顾劭承身上找到自信。
郁沅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唯优点，大概就是学习能力比旁人稍强那点点，所以升学时为家里省不少钱。
然而他才摇头拒绝郁沅挑来摞小说，就见对方表情夸张到有点做作：“不会吧不会吧？你该不会想让给你读《查泰莱夫人情|人》那排吧？可不喜欢那类。”
郁沅在堪比小型图书馆书房里，看到堆曾经**时狠惊把。
“是？”顾劭承无奈开口，“那为什你现在看起来很雀跃？”
可等他进入云市第中学竞赛班后，这层自信也点点碎掉，他聪明勉强和其他人持平，可他同学们不仅成绩优异，其他方面更是样样出类拔萃。
在他没摸过钢琴时候，他同桌已经能轻飘飘说出“十级只是个开始”这样论调。
等他对上顾劭承，个听科普读物都能睡着学渣，体内那点为数不多自信空前膨胀。
当郁沅再次在科普引力波后，看到顾劭承昏昏欲睡时，面上浮现出明显无奈，他甚至忍不住叹口气。
如果嘴角再压得平些，就更像他初中班主任念叨叶湫棠时恨其不争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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